威廉觉得自己大概幻听了，又或是面前的两人已经被魔鬼附身。

秦洛居然丝毫没有愤怒惊诧，默默又抽了一会烟。

&ldo;你想清楚了？&rdo;

&ldo;嗯。

&rdo;

&ldo;代价是……&rdo;

&ldo;没关系。

&rdo;修纳望着指间弥散的烟雾，异常平静。

&ldo;就算神的意愿是让我们一起毁灭。

&rdo;

秦洛许久没有出声，忽然道。

&ldo;能让我见见她？毕竟也算故人，总该问候一声。

&rdo;

修纳看了他一眼，走回内室，片刻后又出来，眼眸中跃动着笑意。

&ldo;她说不想见你，相信你也不是真想见她，所以只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

&rdo;修纳顿了一下，语气轻谑。

&ldo;她说你挑戒指的眼光太差了，那枚鸽血宝石是她所见过最丑的。

&rdo;

半晌，秦洛勉强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涩意。

&ldo;确定不后悔？&rdo;

修纳神情安然。

&ldo;无论是什么结果，我们都会在一起。

&rdo;

&ldo;我明白了。

&rdo;秦洛最后深吸了一口，随手弹掉烟头，拉开门走出去。

威廉惶然跟上去，一路在走廊上追问。

&ldo;阁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您也被魔女迷惑了！

您不能放任执政官阁下肆意妄为，时局已经糟糕透了，外界一致抨击……&rdo;

&ldo;威廉，你知道修纳以前爱过一个女人。

&rdo;秦洛停下脚步，疲惫的搓了一下脸。

&ldo;已故林公爵的女儿，但她很久以前已经去世了。

&rdo;威廉当然清楚，更明白这位公爵小姐一度与司法大臣有过婚约，他完全弄不懂三者之间的关系，因而从不敢探问。

秦洛心头冷热交煎，难以说清是什么滋味。

&ldo;她从地狱回来了，所以……修纳完了。

&rdo;

&ldo;完了？&rdo;威廉激动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