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林晚在回程之前和素明在地堡外面的一栋废弃房子聊了一会，素明知道他师父让他跟着钱林晚的事，他很自觉和钱林晚道歉说他师父只是爱徒心切，让钱林晚不要太在意，他不会跟着钱林晚的。

他也跟钱林晚说了现在很多寺庙都解散了，很多僧人都还俗了，还有一些坚持的，他会跟着那些人找到合适的地方生活的。

钱林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那圣洁精致的五官，“你多大？你会功夫吗？”

素明有些不明所以，“钱真人，弟子今年20岁，会一点拳脚功夫。”

“是吗？”

话毕，钱林晚快速出手向他胸膛打去。

素明以为她是试探他的身手，双手交叉格挡攻击，快速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钱林晚收手握拳热身，前进两步立马转身一个后踢，犹如闪电一般力量向素明头部袭来，素明只能后仰躲避，避其锋芒。

带起的泥土甩在他脸上，像白纸撒上了黑墨，有些滑稽，素明眼神微凝，看到钱林晚的快速进攻立马站直身体双手轮流曲臂格挡钱林晚的拳击。

钱林晚微微一笑，在素明抱架格挡的时候，步伐向幽灵一样瞬移到他身后，蓄力一拳打在他的后背穴位上，在他吃痛往前扑的时候踹了他的腿腘窝，一瞬间泄力让他摔得像狗吃屎。

钱林晚直接打开他的想撑起来的双手，跨坐在他的背上，一只手压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脸按在了水泥地上。

“以退为进的招数挺好，只是用错了人。”

刚想挣扎的素明听到她这句话停止了反抗，他的右脸贴着地面，嘴巴因为挤压歪了一边，他咬词不清地说道，“钱真人说笑了，弟子并没有想跟着你。”

钱林晚俯下身子，头歪着和他视线对上，“不，你可太想了，眼睛就差没黏我身上了，作为薛方丈的养子，混了20年还是俗家弟子，呵呵，看来是不能六根清净啊，而且从书信看来你养父是想我大义灭亲多过教化你呢。”

素明躲开了她的视线，表情变了变，原本高雅圣洁的表情变得扭曲，“嘶，真狠，痛死我了，脸肯定花了。”

钱林晚用了点力，又听到他呼痛的声音，“不想说实话，等会我爆你菊的时候会更疼。”

素明不疑有他，双手虚虚举了一下，“别别别，我说我说。”

他咳嗽了两下，语气有些嘲讽，“这个圣父哪哪都好，就是心慈手软得很，那天会面其实我远远看过你，只是你没在意，后来知道要世界末日了，我让他写了这封信的，目的也是为了接近你。”

素明回忆起那天她登上山顶的那一瞬间的神情，那眼神漠视一切，嘴角带着嘲讽，充满不屑，然后又在那群人转身的时候变回了沉静温和，他想看清这个的样貌，但是她那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煞气把她脸裹住了，让人看不清晰。

后面他看到他师父的态度，他忍不住笑了，他装老好人装了20年还是得不到他的认可，对他命格诸多意见，却对一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女人谦卑。

真的太可笑了。

他真的很好奇她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让师父如此忌惮，所以在师父临死前算计了他。

钱林晚看着表情扭曲的素明，心想这个小bt大概是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然后用计让只见过自己一面的养父想尽办法为他筹谋，以退为进让她可怜心疼他，然后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钱林晚呲笑，“就你这个小废物也配跟着我？”

“你缺什么，我或许都有喔。”

“我缺艘宇宙飞船。”

素明噎了一下，“啊，这个，这个我也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