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的，很温柔地接受他的吻。

而且，她始终在笑，唇角上扬。

他停了下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有什么好笑的，一直笑个不停。”

“今天是个好日子。”

南枫说。

“唔？”

“我生日啊。”

“今天有什么安排？”

“晚上和尚小昂去酒吧。”

“找几个人陪你。”

“今天我生日，桑先生，给点自由吧！”

她居然在撒娇，语气软软糯糯的。

像咬了一口充满弹性的软糖，甜甜的，软软的。

“好。”

他居然同意了：“早点回去。”

“最起码要过了十二点。”

南枫笑的眼睛弯的像月初的月牙儿：“我要等到马车变成大南瓜，公主裙变成破衣裳才回去。”

她笑的憨态可掬，桑胤衡怎么觉得南枫今天格外不同。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老张在身后催促：“桑先生，要赶飞机的。”

桑胤衡抬手看看表，再看了一眼南枫：“好，那我走了。”

他刚刚转身，南枫忽然拉住了他，在他手心里不知道塞了个什么。

他正要看，就听见她小声说：“快走吧，上车再看也不迟。”

礼物桑胤衡上了车，往机场疾驰的同时他摊开掌心，一朵火红的秋海棠躺在他的掌心中央。

这是南枫从她头顶上拿下来的花。

小小的一朵，都铺不满掌心。

却红的耀眼，甚至刺眼。

他盯了许久，盯到那花瓣上都幻化出南枫的笑脸。

笑的桑胤衡都忘记了南枫平素的样子，只记得她上扬的嘴唇和笑意盎然的眼睛。

到了机场，花朵还在掌心里。

机场内到处是垃圾桶，随处都可以丢掉。

但最后，那朵花还是落入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