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了，我还替你预约了一套全身检查。

&rdo;

佩珀面带微笑：&ldo;反对也没用，我也看过一点漫画，听说九头蛇都会把人抓去身体改造，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查查比较好。

&rdo;

托妮被她一下戳中童年阴影，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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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离开后，托妮才拉开了面朝海面的阳台门。

超人aka克拉克肯特飘了进来，在牛顿信徒痛心疾首的注视下乖乖落地，一下变回了有些害羞的小镇男孩，下意识想要推眼镜，发现手上提着的东西后，很快又兴致高涨把纸盒给她看。

&ldo;托妮，我带了苹果派！

&rdo;

氪星人大概能光合作用，笑起来都满满日光能量的那种。

托妮想着，抱臂靠着门框，&ldo;昨天没办法所以用了发信器，不代表我这么快就原谅你不告而别了。

&rdo;

很好，这下连头发都耷拉下来了。

托妮叹了口气转身，引他往里走，妥协问他：&ldo;喝什么？&rdo;

倔脾气和青春期对上时，这一般就是他们的休战信号。

等她走进房间，克拉克已经替他俩擅作主张倒了果汁，又从笨笨手里接过刀开始切派。

外皮烤得金黄酥脆，内陷柔软甜蜜，一点也不腻，还有苹果的清香。

在他半是忐忑半是期待的狗狗眼下，托妮走心评价：&ldo;挺好吃的。

&rdo;

克拉克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问，&ldo;你是怎么猜到我回来的？&rdo;

托妮哼了一声：&ldo;前一阵我手下的钻井台是你救的吧，因为失踪太久，所以不知道怎么回归身份了？&rdo;

克拉克苦恼点头。

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他四处看了看，瞥到一边的保险箱，一眼就看到了那摞照片，侧头询问一般看向她，才拿了起来。

照片主角毫无意外全都是托妮，从上往下，年龄慢慢变小，耀眼张扬的面庞变得稚气起来，都是被抓拍到笑得开心的时刻。

&ldo;啊，这是我家的麦地。

&rdo;

托妮凑过来，发现那居然是一张她和霍华德的合照，背景是一片金黄的麦田。

相片的边缘已经发毛，确实来自她认识克拉克的堪萨斯之旅，是乔纳森突然提议给他们拍的。

至少那时候两个人都笑得挺开心的。

托妮想。

她还是不太明白，九头蛇收集这么多她的东西是想做什么。

托妮把东西收拾好，转而问克拉克，&ldo;所以说，宇宙旅行怎么样？&rdo;

&ldo;大部分时候很无聊，&rdo;克拉克说，&ldo;不过也见到了很多其他星球的人。

&rdo;

说到这里，他已经做好听科学家问他一大堆问题的准备了。

结果托妮表情平淡嗯了一声，甚至起身把他俩用过的盘子扔进了洗碗机。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显，托妮没忍住笑出来，抬手示意他看客厅的大油画：&ldo;看到没，巫师的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