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会想到弹曲子，多半是因为瞧见卓文君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惧怕着黑夜中藏匿的野兽。

可他司马相如又没有勇气把她拥入怀来安慰，亦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卓文君的不安，只能选择这样的委婉的方式，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关心可以很隐秘，却不了还是被卓文君一下发现了，所以又低下头，脸颊有些微红。

&ldo;那就好。

&rdo;司马相如过了很久才轻轻应声。

&ldo;你没为这首歌写词么？&rdo;因为正中央的篝火变小了，卓文君往司马相如的身边靠了靠，小声的问道。

这和钟离溪说了同一个话题，立马让我在意了起来，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ldo;有……&rdo;司马相如显得有些紧张&ldo;不……不过……还没……没写完。

&rdo;

&ldo;你要写的，是一个故事么？&rdo;卓文君仰着头猜想了起来，&ldo;凤鸟与凰鸟的故事。

&rdo;

要是此刻我和钟离溪并没有靠着他们这么近，亦或者此时站在我身边的是苏漠，我一定会十分得瑟的用卓文君的话来反驳他们之前嘲笑我不知道凤求凰的故事。

你看，这故事的女主人听闻&ldo;凤求凰&rdo;的时候，想的也不过是凤鸟和凰鸟之间的故事的。

而且要是卓文君知道凰鸟和凤鸟并不是人间传唱闹样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比翼鸟，也不会这的这是一首恋歌，而是带着一股挫败味的被征服曲。

虽然就被征服这个层面上来说，这也不违背我想象中凤求凰的故事。

司马相如并没有马上回答卓文君，而是双手压住了琴弦，想了好一会在重重的点了头。

&ldo;应该……应该是……是一个……个……是一个……你……你会……会喜欢的……的……故事。

&rdo;

应该是一个你会喜欢的故事。

并不算太复杂的句子，司马相如却花了好大力气和时间才说出了口。

卓文君期间一直都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亦没有催促的他，以至于越说到后面司马相如越紧张，脸蛋也涨个通红。

&ldo;你说，到底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我看上一眼，就知道自己想要生活在那里呢？&rdo;

沉默好了一会，再开口的卓文君却已经换了话题，她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里带着些许疑问，看向了她面前跳动的篝火。

&ldo;为……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