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无须有的官职，无须有的身份，忘了我才好。

&rdo;我原本想借机嘲讽一下苏漠，他倒是一点不在意。

我耸了耸肩没在自讨没趣的说下去，只换了一个不要紧的话题，&ldo;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司马相如说话还不结结巴巴的，这样就算琴弹的再好，还是有可以被人笑话的地方啊？&rdo;

&ldo;王吉叮嘱过了他了，不需要他开什么口，只要嗯声就行。

&rdo;

&ldo;还装高冷啊。

&rdo;我砸了咂嘴，&ldo;说起来，发生在司马相如身上那奇怪的霉运你找到原因了么？是什么要妖怪这么恨他？&rdo;

我这个随口问的问题似乎问到了点上，苏漠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ldo;可能不是妖魔作祟。

&rdo;

&ldo;嗯？&rdo;瞧着他像是有头绪的模样，我便眼巴巴等着他说下去。

&ldo;凡人的运势一半是生前就注定的，根据他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发生变化，幸运或者倒霉多半都是有原因的。

&rdo;

&ldo;你可别告诉我，司马相如这么倒霉是因为他上辈子造孽造的太多了。

&rdo;听着苏漠搬出了命运论，我扯了扯嘴角讪笑起来。

&ldo;就是这一点，&rdo;苏漠看了我一眼，&ldo;要是孽造多了是无法遁入轮回的，要是他真做了什么难以被原谅的事情此时应该在地府受苦，而不是再凡界倒霉一生。

&rdo;

&ldo;倒霉一生？&rdo;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ldo;你倒是狠啊，别人说不准三十四十就可以转运了，你一开口就咒别人倒霉一生……&rdo;我笑着，话说了一半却愣在了原地，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我眨巴着眼睛看着苏漠，&ldo;他……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倒霉的？应该不是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的吧？&rdo;

&ldo;从出生开始，一直到现在。

&rdo;苏漠点了点头，&ldo;每一天都是如此。

&rdo;

&ldo;这是……何等的坚强啊。

&rdo;

我的笑容变得讪讪的，再望向司马相如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些佩服和敬重。

一出生就每天倒霉，在家丢人也就算了，在外也是每日丢人，这事要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不是闭门不见就是早早送自己去西天了，哪里会像司马相如一样这般坚强的活着，还频频出现在人群之中，此时更是要当众抚琴。

他就不怕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当众在出糗么？

我望着司马相如的目光从看戏变成了担忧，苏漠看在眼里，嘴角一提倒是问起了我之前问他的问题：&ldo;你现在知道他来做什么了么？&rdo;

&ldo;嗯。

&rdo;我郑重的点头。

他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