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也有例外的吧？这是体质的问题吧？否则就是过度疲劳造成的。

&rdo;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们两个人那么说着‐‐我觉得应该是那样。

&ldo;没办法，已经变得这么虚弱了，只好我动手了。

&rdo;

&ldo;实在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才……&rdo;

&ldo;放弃吧！

只好用普通的治疗方式了。

&rdo;

接着，我感觉到被麻醉剂麻醉了的臼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咻咻咻地拉出去‐‐我觉得应该是那样。

10

那一天的治疗结束，我终于完全恢复意识时，牙齿的痛已经大致平复了。

我一边小心地用舌头探索填入补牙物料的右下第二大臼齿，一边说道：&ldo;谢谢。

&rdo;我低下头，很老实地向石仓医生和他的助手道谢。

&ldo;应该已经不那么痛了吧！

&rdo;牙医师用手指推推茶绿色眼镜的镜框，微笑着说。

&ldo;应该是你以前治疗的地方因为抽除神经，最近开始有空气跑进去，引起发炎造成的疼痛。

现在只能先这样处理，暂时每个星期要来两次做治疗。

&rdo;

&ldo;唔，是……&rdo;

&ldo;那么，就这样了。

请小心。

&rdo;

从诊疗椅下来后，才一走动，我就感到轻微的晕眩。

年轻的牙医助理看我步履不稳的样子，帮我打开诊疗室的门。

&ldo;那个‐‐&rdo;我慢慢地开口，试着问道：&ldo;我sauzai……&rdo;

&ldo;什么？&rdo;

她张大眼睛，不解地歪着脖子想了一下，才&ldo;啊&rdo;了一声，说：

&ldo;对不起，这间诊疗室还没有完全改装好，所以冷飕飕的。

&rdo;

&ldo;啊，不是的，是那个……&rdo;

&ldo;请小心。

&rdo;

她微笑地说着。

从微微张开的淡红色嘴唇之间，可以看到她白色漂亮的牙齿，那样的牙齿一定没有蛀牙吧！

《不可以开！

》

1

我常常想起父亲那边的祖父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