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这是一场庆功宴，&rdo;我说，&ldo;把蛋糕推过来，再找几个脱衣舞女。

&rdo;

他开始踱步，慢慢的很稳定的步伐，一点也不紧张，却始终不走进光影里。

&ldo;我还知道你是艾力尔特&iddot;纳斯的朋友，当他在司法局有了麻烦时，你帮助了他。

&rdo;

&ldo;是的，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

&rdo;

&ldo;我不会走那么远，&rdo;他含糊其辞地说，&ldo;你同时也是芝加哥犯罪组织的朋友，你在受到嫌疑的情况下离开警察局，你同凯朋恩团伙的成员做过几次交易。

&rdo;

&ldo;你想说什么?我是一个良好市民，还是一个低级罪犯?&rdo;

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他的眼神中却连一点笑意也没有，&ldo;这取决于你……你介意我让自己舒服一下吗?&rdo;

&ldo;请便，如果你愿意，可以坐到我的腿上。

&rdo;

米勒再次轻笑起来，&ldo;我喜欢你的幽默感，非常别致。

&rdo;

这倒是一个新词儿。

他踱进黑暗里，我的眼睛已适应了黑暗，我可以看到他的一举一动，他从什么地方拿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又走回来。

他拿的是一只折叠椅。

他把它支在灯影的边缘，坐下来。

他跷起二郎腿，抱着双臂，脸上挂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微笑。

&ldo;你看，我们意识到了你打算向新闻界公布你收集到的东西，&rdo;他说，&ldo;我向你提起了你生活与事业的各个方面，就是因为我们感觉到你也许会同你的政府合作……&rdo;

一切都公开了。

&ldo;……而巨，如果你拒绝，我想提醒你，我们很容易让你身败名裂。

&rdo;

我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机库里引起了回声，&ldo;那么说你想做的就是说服我改变主意?你的朋友&lso;史密斯与琼斯&rso;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寻找我?在我的床底下?在我的手提箱与梳妆台抽屉里?&rdo;

&ldo;实际上，我们在找这个……&rdo;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我的小记事本，他举着它，似乎它是拍卖会上的一件物品，&ldo;……别的都很中肯，有一些东西却不合适。

&rdo;

他把它扔给我。

我接住了，翻了翻，同阿美有关的所有页码都不见了。

&ldo;同你谈过话的每一个人，我们也要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