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无法一战之剑。

&rdo;

他有些懂了。

剑为君子，不止许多习武之人练剑，许多文人书生闲来无事也有时练剑图个强身健体，但他们练的剑，是无法一战之剑。

这也正好，他们本来就并非练剑来打打杀杀的。

苏聿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有点转不过弯来。

那他就喜欢打打杀杀的吗?

老实说他以前并未想过这一点。

&ldo;教主为何习武?&rdo;苏聿忽然问道。

凌漠寒平淡道，&ldo;为了随心所欲。

&rdo;他说道，&ldo;为了脱离别人的摆布，得到我想要的自由。

为了杀该杀之人，抹去我所不欲看见之物。

&rdo;

苏聿怔了一下，他不知道凌漠寒的过去，但不知为何，却觉得这个过去绝对说不上太愉快。

&ldo;有人出剑为勇，有人出剑为战，有人出剑为杀，人有不同。

&rdo;凌漠寒看向苏聿，目光说不出到底是淡漠还是柔和，继续道，&ldo;而你我从本质上就为不同之人，若你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不该来问我。

&rdo;

苏聿看着凌漠寒，不知怎么，心里忽然滑过一点慌乱。

他鬼使神差的凑上去，难得主动的吻上凌漠寒的唇，寻求承诺一样问，&ldo;教主……你我是不同之人，你会不会因此不要我?&rdo;

&ldo;……不会。

&rdo;凌漠寒说道，舌头灵巧的撬开了苏聿的牙关。

苏聿只觉得口腔里一阵酥麻，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凌漠寒本来没想怎样，然而一吻结束，苏聿居然没有后退，反而又凑了上来。

苏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刚刚凌漠寒说话的语气让他极度不安，好像凌漠寒会因为这点十分有些可笑的理由离开他一样。

凌漠寒所说的，倒确实是他曾经未与吴道华在一起的缘故，只是现在早就不想这些了。

在凌漠寒看来，他反倒是，担心苏聿。

担心对方有一天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足够的仁慈，也没有足够的善良。

苏聿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觉得身上一凉，凌漠寒的手有些冷，指尖带着薄茧，一路从他的背脊上滑下，引得苏聿一阵战栗，浑身酥软。

这具身体很敏感，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