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延叹气：“不想做生意了，做生意有赔有赚，还劳心劳力，我一想到那些小倌，陪一个顾客竟然要一百两，要是把顾客哄好了，只会更多，一天陪十个顾客就是一千两，陪一百个，那就是一万两！

实在是世风日下，银子真好赚。”

裴璟昱听他语气透着羡慕，生怕他误入歧途想不开，“只是这样说，哪有表面看到的那么好赚？那可是要出卖身体的，一天陪十个陪的过来吗？也不怕得病？万一对方七老八十，对着这么个老头子，挣这个钱容易吗？再者，你以为怎么出卖身体的，那是要上床的！

你知道男的和男的怎么做吗？可是要被扌甬屁股的！”

萧恪宁和沈重延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做，此刻听他说完，欲言又止。

沈重延：“阿昱……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说的跟真事似。

萧恪宁显然也想问这个。

裴璟昱镇定道：“我以前在书里不小心翻到的，出于猎奇，我就翻看了，从而就了解了，今日听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事。”

萧恪宁不疑有他，语重心长道：“重延，这下你还觉得这银子好赚吗？”

裴璟昱继续吓唬他：“而且你要知道，有的人天赋异禀，那玩意有手臂这么粗，要是遇到这种，怕不是要血溅当场，别说银子了，命都没了。”

裴璟昱说的太夸张，把自己都吓到了，赶紧往萧恪宁身上贴。

萧恪宁被他说的也觉得头皮发麻。

沈重延吓得嗷嗷叫，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也吓人了。”

“书上就是这样写的。”

“太夸张了，哪有那么粗的？”

“你没见过而已，你不能因为自己小，就觉得别人的都不大吧？”

“……裴璟昱！

你什么意思？来来来，我看看你是有多大？你还没我高！”

“就比我高了那么一点，你怎么不说和恪宁哥比，再给我一两年时间，轻轻松松超过你。”

两人闹了会，总算是叫沈重延心情好些了。

三人围着桌子坐着。

沈重延忍不住好奇道：“阿昱，你那书叫什么？我想看看。”

裴璟昱哪有什么书，不过就是瞎说的，此时剥着松子，闻言问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沈重延从他面前的碟子里顺手拿了个松子仁往嘴里送，含糊道：“我只看过春宫图，还没看过这种，觉得猎奇嘛。”

裴璟昱赶紧护住自己的碟子，不想让他再拿了，“烦人，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