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猜是没必要，汤姆。

不再需要了。

我想我们要抓的凶手是照一份名单来杀人的，但那上面没有地址，除了第一个人的以外。

之所以砍掉手指，进行焚烧只是为了减慢一下我们破案的速度。

&rdo;

他们靠近了威廉姆斯大街，警局后面。

云在头顶上缓缓移动，气温夏凉爽了，麦金尼斯问：&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凶手目标很明确，他清楚地知道他要干什么、他需要的只是时间。

约翰&iddot;雷纳尔不是一个人住着，像另两个一样。

因此需要不同的方案。

他把伯尼的照片扔在屋里的地毯上，有意让人发现它。

他知道雷纳尔会逃跑，因为他在警告他。

他寄希望的正是这个，雷纳尔会带他发现某个人或某个地方。

我想我们至少还会发现一具尸体，我希望我是对的。

&rdo;

麦金尼斯停住脚步：&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说我希望我是对的，汤姆。

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赶着办这件案子。

如果我们动手太快，我们的杀手可能来不及完成他的计划。

&rdo;

麦金尼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复杂得让凯茨不敢确信她读懂了他的脸。

或许麦金尼斯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指着警察局对凯茨说：&ldo;不要在那里面说这个话，搞不明白弗拉德。

我在那儿可不能当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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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点点头。

&ldo;我们最好进去吧。

我的天。

&rdo;

凯茨态度并不服软：&ldo;他祸害了小孩子，难道不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