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似是愉悦的绕着两人飞了一圈，最后落在悬明的肩头。

&ldo;这…是刚才那只蝴蝶?&rdo;悬明斟酌着措辞，小心的问道，事到如今话已经说开，他倒真有点怕伤了凌云的感情。

&ldo;不知道。

&rdo;凌云却干脆的回答了他&ldo;御水成灵的意识来自哪里，甚至有没有意识，都没人知道。

&rdo;

有人觉得御物成灵是把自己的魂魄分出一片，也有人觉得是召唤了世间游魂。

但归根结底，都是世人假说。

&ldo;那这蝴蝶……寿命几许?&rdo;悬明又问。

&ldo;看你。

&rdo;凌云回答&ldo;你还有余力，它就不会消失。

你还记得，它就一直在。

&rdo;

那蝴蝶附和似的扇着翅膀。

&ldo;还有什么想问的?&rdo;凌云调整了一下姿势，昂头靠在石壁上。

悬明看了看小蝴蝶，又看了看凌云。

想问的其实很多，但出口确实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ldo;担心云倾吗?&rdo;

凌云似是有点惊讶的侧过头，看着坐在身旁的悬明，神情如常。

想到云倾，凌云心情甚是复杂。

不过要问否担心……

凌云摇摇头，笑道&ldo;就算云山塌了，他也能第一个跑去东海避难吧。

&rdo;

悬明一听，也笑出了声，&ldo;谬赞了。

&rdo;

&ldo;是吗?&rdo;凌云稍稍出了口气，正色道&ldo;那个人，是不是赤鱬?&rdo;

&ldo;是，几百年道行的赤鱬。

&rdo;悬明自然知道凌云问的是刚才在山上的敌人，估计就是先前说的代家主娉逸，&ldo;不过不是真身，那是用普通赤鱬幻化成的样子。

他本人大概躲在附近，操纵那幻化的赤鱬和你对打。

&rdo;

&ldo;不是真身?&rdo;凌云听了就是一愣，&ldo;这怎么可能?&rdo;

&ldo;眼睛会骗你，感知不会。

&rdo;悬明说着，照着凌云的额头戳了一下，&ldo;毕竟百年老妖精，又学了你家全套术法，打不过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