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乐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偏开脸点点头。

“害羞啦？怎么这么可爱，嗯？”

舒颖川笑着吻了他一下，虽然内心某种强烈的渴望被压制住了，但眼里的汹涌却毫不掩饰，只是可惜图乐没有看到。

舒颖川只觉得图乐笑起来的样子还有害羞时的样子都很可爱，但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图乐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笑，更不可能会有害羞这种表现。

图乐从小的时候最先学会的是害怕还有恐惧，然后是愤怒和绝望，最后等到他几乎已经麻木的时候，才开始学会开心学会信任，学会喜欢和被喜欢。

别人都是从生下来开始就被爱和温暖包围，而图乐是生下来就只知道寒冷和饥饿是什么，对于别的一概不懂，后来虽然短暂地享受过温暖，但随之而来的灾难也让他对痛苦和绝望的记忆更深。

直到那天，他无意中跑进舒颖川的家，之后就一切都变了。

“不管是上次那个还是这次，我可都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

舒颖川故意凑在图乐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图乐的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宝贝，你都不说句好听的奖励我一下啊？”

图乐犹豫了一下，开口叫他的名字：“舒颖川。”

“嗯？”

“我好喜欢你。”

“就这样？没有了？”

“我、我想……我想勾引你。”

舒颖川：“？？？”

“算了，你不会明白的，我先去洗澡了。”

图乐说着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可是在他的脚刚接触到拖鞋的时候，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跟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下一秒，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眼前。

舒颖川眼里没了笑意，眉头微微皱着，样子瞧着是一本正经的，只不过说出口的话却听不出半分正经，“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再说我还需要你勾引吗？你只要站在我面前或者随便看我一眼，我脑袋里就都是马赛克，知道了吗，以后别问这么傻的问题。”

“马赛克……什么意思？”

图乐依然对很多东西的理解还很表面，因此一些语言里的比喻之类的，他还是听不懂。

对他来说，马赛克就是马赛克，道德绑架就是绑架。

“就是……”

舒颖川压低了声音，故意停顿了几秒才接着往下说，“想和你?，再把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