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你最近的信息素味道好像变了。”

方衍：“变了？”

他没有太注意这些。

戴可欢喜地和大佬贴贴，用力点头，“一般是又苦又涩的味道，但在你情绪特别高涨的时候，会变成薄荷清香。”

他依旧闭着双眼，想到自己的幻想种形态的猫，贴着大佬的唇，开玩笑道，“让猫上瘾的薄荷味。”

方衍前倾压上去，对方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往后退开一些，让他亲了个空。

他咽了咽口水，询问道：“你会不喜欢又苦又涩的味道吗？”

他一直找不到oga伴侣，一方面是他确实没有遇到喜欢的oga，另一方面是他的信息素变异后太过霸道，没有oga能承受住。

又苦又涩的味道，可不是软弱的oga会喜欢的味道。

戴可想到小说里有过一段描述，主角受其实也很喜欢大反派，只是对方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令主角受选择了逃避与远离。

是啊，霸道到对oga来就简直是毒药的信息素。

他想到这肯定地摇摇头，深怕大佬误会，将大佬的脑袋拉到怀里轻轻抱住，“喜欢。”

“方老师的信息素就像你的吻一样，霸道不讲理，侵略而贪婪。”

就像做、爱一样又苦又涩，又让人无法自拔。

他感受到怀中的大佬身体颤了一下，他把人拉起亲一口，开玩笑道：“会让我觉得自己被无时无刻地需要，非我不可。”

是的，总是给我这种不切实际的幻觉，害我无法收敛地想触及你的底线。

是不是除了对主角受以外，对我也可以毫无底线？

哪怕我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哪怕我想要与世界为敌，你也会站在我身边？

“开玩笑，别当真。”

戴可将人推开，轻笑道，“走吧，不是说带我去玩吗？”

方衍听到小可怜的话，受到深深的震撼。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可是这番话让他明白小可怜也不是毫无知觉。

只是，也同样让他感受到小可怜那份绝不被允许逾越的界线。

小可怜在自己面前拉起一道专用于阻隔他靠近的警戒线。

车辆恢复行驶，车内响起低沉的爵士曲。

戴可的脑袋倚靠在车窗边，窗外烧红的日落很美，他却没有注意到。

他的视线落在窗玻璃映照出的人，那个正专心开着车的大佬。

他轻抿抿唇，喃喃自语道：“让人上瘾的毒、药。”

他们晚饭在一家气氛很好的餐厅吃过，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之前的话题。

饭后，方衍开车带小可怜继续出发。

戴可期待地趴在车窗上，时不时就会问一句，“到了没？”

方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