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可能是因为我之前为了保证蝙蝠侠不掉san值，强行摧毁了他沉浸在我记忆中那部分意识触角的缘故。”

蒂娜煽动着嘴唇有些犹犹豫豫地说道，没等康斯坦丁回答，她又单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小声嘀嘀咕咕道：“我知道强行摧毁意识触角可能会伤到灵魂，但总比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直视不可视之物的后果要好吧？”

诞生在时空狭间之内，又在那里面游荡了许多年的蒂娜的记忆中不能够观看的部分实在是太多了，连某位十八岁美少女都惊叹过她是怎么保持正常的存活下来的。

听到蒂娜这番话的康斯坦丁却没有像她之前预料的那样变得严肃，而是若有所思地将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按在墙上碾灭，开口道：“你确定那些意识触角已经被全部摧毁干净了吗？”

“……你想说什么？”

蒂娜皱起了眉。

“你不觉得他对你的信任度有些奇怪吗？我记得对于融合他人意识触角的后果，直到现在还没有结论吧？”

说到这里，康斯坦丁迟疑了一下，摊开手，颇有些无所谓的歪了下头：“如果你觉得这样没关系的话，可以当做我没有说过。”

“这是从你和希望之源遭遇噬忆的那次事件的出来的经验吗。”

蒂娜冷不丁的问道：“你们两个会潜意识相信对方？”

康斯坦丁笑了：“我就知道你会猜到。”

本以为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会有点正常人类反应的康斯坦丁非常坦诚的承认了下来，蒂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康斯坦丁设置在周围的预警被触发。

透过魔力看到蝙蝠侠他们走进来的蒂娜整理了下乱掉的头发，对着手中拿着一个正方形盒子的男人露出微笑。

“欢迎回来，蝙蝠侠大人。”

就像是从没经历过死亡这种只是想像就会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情一样，身着黑裙的女人安静而又肃穆地站在房间的中间，在发觉到蝙蝠侠的出现后扬起嘴角，露出副天真的幼童在看到亲近大人时才会露出的包含信任与依赖的神情。

杰森的眼神落在了沉默地蝙蝠侠身上。

“我回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蝙蝠侠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冷淡的弧度，低声说着，向着整个人气息都柔和下来的防火女走去，同时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

蒂娜从那个盒子上面感受到了非常熟悉，同时又令人感觉十分微妙的气息。

“…防火女的眼眸。”

在指尖碰触到盒子的那个瞬间，一股阴冷气息缠绕上来，蒂娜打了个哆嗦，认出了这个事物的真实身份。

——所以说，初始防火女的眼眸究竟为什么会跑到这个世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