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向夏目悠介的方向继续凑近，他巧妙的找到了一个话题开始新的对话。

“悠仁看上去很累啊，所以今天悠仁的活动是什么？”

五条悟又像是朋友又像是老师一样，询问了夏目悠介今天做的事情。

刚刚还在沉思某些事情的夏目悠介缓过神，他揉了揉头发，非常严肃的对五条悟说道：“五条老师，我有一些有关幻觉的事情想要询问你。”

幻觉？五条悟自然是知道夏目悠介口中的幻觉指的是什么，他甚至脑补了夏目悠介主动认识到自身是咒术师的一幕，并且在心中自言自语，“终于开窍了吗？”

“五条老师我最近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我的幻觉开始拥有了自我意识。”

今天夏目悠介一共出现了三次幻觉，照片是个好东西“等等，你说主犯是什么模样？”

五条悟突然的提问让夏目悠介吓了一跳，刚刚还表现的轻松满脸笑容的五条悟此刻严肃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丝的迫切，这让夏目悠介忍不住好奇难道身为宗教学老师的五条悟认识那位主犯。

现在警方还没有给出主犯的悬赏金额，但是按照夏目悠介与警方短暂的合作经验来看，越是穷凶极恶的犯人越是值钱。

如果五条悟能够提供线索，在夏目悠介看来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夏目悠介短暂的沉默不语让五条悟心中的怀疑不断加深，五条悟的第六感告知他，夏目悠介所形容的人很可能是他曾经的挚友，也是最后死在了他手中的挚友夏油杰。

但是……五条悟不相信所谓的人死后复活的桥段，他怀疑是有人打着夏油杰的名号在做坏事，所以他需要确认一遍。

“五条老师难道是见过？”

夏目悠介一边反问一边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

只是通过外貌的描述，五条悟无法确定，他只是用了一句怀疑来回答夏目悠介，“所以他有没有什么更加显著的特征？”

口述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夏目悠介找出了之前拍摄的主犯的照片，他举起手机对焦急万分的五条悟说道：“请看照片，如果五条老师知道什么消息的话，可以提供给我。”

夏目悠介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毕竟主犯很值钱。”

与惦记着挣钱的夏目悠介不同，五条悟拿过了夏目悠介的手机反复的看着照片中模糊的身影，只需要一眼他就能够确定这就是夏油杰，如假包换。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

死去的人……复活了？在夏目悠介的眼中五条悟和太宰治以及森鸥外一样，都是老狐狸级别的人物，也是绝对不会表露出自己感情的人，而现在夏目悠介接二连三的在五条悟的脸上看出他的真情实感。

夏目悠介不禁怀疑，这位与黑衣组织合作进行了人体实验的男人，到底是谁，又与他所在的宗教学院有怎样的瓜葛。

五条悟还在看着夏目悠介手机中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学校，五条悟凭借着记忆把学校与其具体的位置进行了一一对应，他猛然抬头看向了电车另一边作为两面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

这个学校分明就是虎杖悠仁的学校，也是一切的开端。

“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

五条悟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起伏，他还无法确定夏油杰的真假，但是如此巧合的事情让他心生怀疑，为何学校中恰好出现了最适合两面宿傩的容器，为何“夏油杰”

会出现在学校附近。

还有夏目悠介口中出现的大规模咒灵，一切都指向了某个假设。

“上一次外出的那天。”

五条悟心道一句果然，夏目悠介的答案与他的推测完全符合。

这一次换做五条悟向夏目悠介询问消息，他举着手机对夏目悠介说道：“我需要知道有关他的全部消息。”

当然，五条悟了解夏目悠介的性格，他不会让夏目悠介做“亏本”

的买卖，五条悟提出了交换的条件，“作为交换的条件，我愿意帮你解决幻觉的事情。”

这是一个一举两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