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尧仍然笑盈盈的：&ldo;小公主一会儿姐姐，一会儿殷夫人的叫我，弄得我真不习惯。

&rdo;

荞儿笑道：&ldo;因为我在想，怎么称呼你比较合适。

&rdo;

&ldo;随你高兴就好。

&rdo;殷月尧摸到一块碎石，手上一用力，扔到了池塘里，&ldo;咕咚&rdo;，清脆的落水声，她便笑了，&ldo;你们兄妹两个啊，一个比一个能忍，能藏，我也早早地习惯了。

但说句心里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只要不对我家人出手，我肯定会乖乖地做我的夫人，这个条件，不过分吧？&rdo;

&ldo;自然是合理的。

但前提是，&rdo;荞儿顿了顿，道，&ldo;你那个弟弟，可别给我找麻烦。

否则，就怪不得我了。

&rdo;

&ldo;小公主放心，我弟弟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

&rdo;殷月尧转过头来，问道&ldo;那咱们算是达成了约定？&rdo;

&ldo;嗯，算是。

&rdo;

&ldo;也好。

&rdo;殷月尧伸出小拇指，&ldo;那咱们拉勾？&rdo;

&ldo;好，拉勾。

&rdo;

昏黄的烛光，映着两张各怀心事的笑脸。

&ldo;我记得你小时候，见到我都叫我姐姐的，以后也叫姐姐吧。

&rdo;殷月尧松开手，眨了眨眼睛，&ldo;姐姐以前可喜欢你了，吃东西的时候特别可爱。

&rdo;

荞儿听她忽然提起小时候的事情，略感惊讶，一时没有回话，殷月尧便继续道：&ldo;我记得那时候，你来我家，总会因为吃的和宁儿吵架，甚至还会打起来，我和你哥哥拉都拉不住。

&rdo;

&ldo;以前是以前，小时候哪会想到现在呢？&rdo;荞儿不是很情愿提到这个，便潦草地结束了对话，&ldo;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rdo;

&ldo;等等，&rdo;殷月尧提起身旁的灯笼，递了过去，&ldo;哝，带着它，路上小心。

&rdo;

&ldo;姐姐留着吧，这宫里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

&rdo;

&ldo;倒也是，算我多心了。

&rdo;

荞儿微微颔首，算是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殷月尧仍然坐着，看不透情绪。

&ldo;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rdo;静无从房梁上翻下来，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