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回过容城,但这座城的一砖一瓦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个叫沈怀的男人。 记得她发出那封长达万字道歉后,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记得在某个深夜,他站在漆黑夜色里,咬着烟头,冷声让她滚的画面。 以及,恨不得当场掐死她的眼神。 — 七月底,地处中纬度的容城仿佛一尊困于混沌的火炉,炉口封锁得严严实实,钻不进一丝冷气,只剩无尽挣扎。 钟离从北京出发,搭乘二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好不容易从混杂着各种汗臭味、泡面味、劣质香水味以及臭脚丫子味的车厢里逃脱出来,结果刚出车站就撞上这破天气,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正值七夕,小县城的年轻男女成堆地拥挤在一起,远远望去,像一群找不到头的蚂蚁。 钟离拎着两大行李箱,背着把吉他,蹲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已经被热得没什么脾气地挥手招呼路过的出租车。 满载的满载,交班的交班,压根儿没人在意蹲在马路边,戴着口罩、鸭舌帽,遮挡了大半张脸,浑身套着加大版T恤、运动裤,要不是留了头长到腰的黑发,压根分不清是男是女的钟离。 挂在头顶的太阳无情地炙烤大地,钟离蹲了不到十分钟,领口便湿了一圈,后背被汗水打湿,牢牢贴在皮肤,令人难受不已。 网上一度有人调侃,要是有人抬锅去天台煎个鸡蛋,绝对秒熟。 或许在这之前,钟离碰到这种帖子还能一笑而过,此刻暴晒在太阳底下,她只想骂娘。 挣扎片刻后,钟离站起身,眼神往四处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车站斜对面破旧的、挂着「红姐超市」四字的小卖部,决定去买瓶冰水。 从立柜冰箱里翻出一瓶冰冻过的矿泉水,钟离习惯性地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整百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忙着追剧,敷衍地瞥了眼钟离伸过来的那只手以及她手里捏的那张红色钞票,不耐烦地说了句找不开,说完继续将注意力落在挂墙头的老式电视机上。 是一档狗血剧,婆婆跟儿媳妇闹得要死不活,老公左右为难,在婆婆二选一的逼迫下,丈夫吐出惊人语录:「妈只有一个,媳妇没了可以再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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