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第二天还会再生，但那个人却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整个清宁宫安静的气息可闻，只有滴漏还在动作。

一滴落‐‐&ldo;滴，&rdo;

又一滴落‐‐&ldo;滴，&rdo;

再一滴落‐‐&ldo;滴。

&rdo;

……

&ldo;陛下到‐‐&rdo;宫人唱。

陈衍快步走进来，皇后下座迎了上去：&ldo;陛下‐‐&rdo;

陈衍看到是皇后拦他，还是驻足：&ldo;皇后，发生什么事了吗?&rdo;

皇后行礼，正要回禀，就见陈衍越过她，径直往林淡秾处走去，看着她：&ldo;秾，贵妃，你没事吧?&rdo;

林淡秾摇摇头：&ldo;没事。

&rdo;

陈衍放下心来，回头看皇后：&ldo;皇后，怎么回事?&rdo;

皇后不急不恼，将因孙氏之死而扯出来的一堆事情描述了一遍。

她语言简练、逻辑清晰，将事情讲得清清楚楚。

但说到最后赵御女的时候微微一顿，只能尽量公正地阐述道：&ldo;赵御女说她与孙氏有私情。

&rdo;

陈衍：&ldo;赵御女是谁?&rdo;

皇后指着跪在地上的人，王俭府上前解释：&ldo;大家，这是昔日林贵妃在掖庭时的朋友……&rdo;

陈衍看向林淡秾：&ldo;你认识?&rdo;

林淡秾点头。

陈衍&ldo;哦&rdo;了一声，转头问皇后：&ldo;她们怎么有的私情。

&rdo;

&ldo;……&rdo;皇后十分有些尴尬，&ldo;妾不知。

&rdo;

陈衍：&ldo;那这和孙氏的事情有什么关系?&rdo;

皇后说不出口，一脸难色。

王俭府总理此事，代答：&ldo;孙氏与赵氏犯淫罪，故得此罚，乃祸之始。

&rdo;

陈衍&ldo;哦&rdo;了一声，并不在意谁是祸首。

他见林淡秾面色不好，终于忍不住上前扶住她：&ldo;贵妃，你没事吧?&rdo;

林淡秾没有理他，看了眼王俭府，最后又落到赵御女身上。

她回头看陈衍：&ldo;陛下，不要惩罚她们，好吗?&rdo;

陈衍&ldo;恩&rdo;了一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