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算有，也不算没有。

&rdo;傅延遇回答着，看着覃桦的模样，他是从所未有的讨厌覃桦这么冷静的态度。

&ldo;我毕竟不是她，至少是没有她的记忆，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既然最后她选择了自杀殉国，也是她的选择。

&rdo;覃桦不知道该如何对傅延遇进行安慰，她心里微妙得很，只是说了一会儿梦，两人之间暖暖的氛围忽然就烟消云散了，她隐隐猜到是傅延遇回想起了从前，却不知方才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让傅延遇要把这份不满撒在她的身上。

覃桦毕竟不是秦桦。

&ldo;如果方才我说错了话，不好意思，让你想起来不愉快的记忆，我不是故意的。

&rdo;覃桦偷眼看他，话说得小心翼翼的，唯恐下一句又忽然踩了雷区，引得傅延遇不快。

他们这样就没见了，又才确立了关系，覃桦想两个人好好地在一块儿。

&ldo;我……&rdo;算了，和她生什么气，覃桦已经记不得了。

而且，气生来生去，也不过是他的埋怨了。

&ldo;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看我带了的礼物。

&rdo;傅延遇硬硬地把话题别了过去。

覃桦立刻说：&ldo;你放哪了啊？我没有看到。

&rdo;

&ldo;在口袋里，先吃饭。

&rdo;傅延遇说，&ldo;要凉了。

&rdo;

傅延遇送的礼物是他自己做的口红，放在一个金属小管里递给覃桦。

覃桦拧开盖子，旋开，只觉得和市面上流行的口红不大一样，只闻了一下，便疑惑地看着他。

&ldo;这是口脂，我学着南秦的做法做的。

想过要送你什么，考虑了一天，觉得还是送你特别的好了。

&rdo;傅延遇说，&ldo;只是这口脂容易蹭掉，需要时时补妆。

&rdo;

&ldo;我很喜欢啊，好香的。

&rdo;覃桦弯着眉眼笑，&ldo;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个。

&rdo;

&ldo;嗯。

&rdo;傅延遇轻轻地应了声，目光流转间，是淡淡地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