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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师父房中出来,站在廊前一地月光里怅然若失。
明月依旧,物是人非。
我和云洲,只能如此错过么?我觉得自己已经身不由己的踏入了一场困局,当下一棋即定生死,只是这最后一子,能否力挽狂澜?
我想试一试。
师父见我病愈便决定让我们五月初一动身,这样正好赶上回江家过端午节。
他还特意下山去城里采办一些礼物,作为对江辰母亲的见面礼。
我虽然心里难过,但是看着师父一副半是高兴半是惆怅的嫁女模样,也只好先隐忍不发。
但我心里一直在想,去了归云山庄,怎么样让江母看不上我,将这门亲事取消。
这样,我也不会伤了江辰。
我心里仍旧盼望着,有朝一日,我见到云洲,将所有的误会澄清。
即便那时我已与他无缘,即便那一日不知是何年何月。
逍遥门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过喜事了,江辰和我是这一届师兄弟里最早成亲的一对,于是当仁不让的成为众矢之的。
师叔师兄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终于有了共同话题。
大家互相交流所见所闻,探询往日的各种蛛丝马迹,最终确定我们俩的私情由来已久,大约是从江辰第一次给我烤野鸡吃就私自定下了终身。
因此,七师叔慎重的告诫众位师兄,以后下山成亲凡是生了闺女的,千万不能养成好吃嘴,更坚决不能单独和小子们出去烧烤。
不然铁定就给拐跑了,我就是前车之鉴。
我,无语。
五月初一,我带着师父准备的礼物下了山,为了避免一路单独和江辰在一起尴尬,我特意把小荷包也带上。
江辰在城外的渡口包下一条船,走水路去京城。
锦绣金陵,六朝金粉,我从未去过。
若不是顶着江家儿媳这顶帽子去见婆婆,我必定欢欣兴奋。
我和小荷包都是第一回坐船,不同的是,小荷包可以兴奋的从船头跑到船尾,我却不幸的从船头晕到船尾。
船上的船工们如履平地不说,连身怀六甲的船家娘子也是身轻如燕的来回忙活,我“柔弱”
的自惭形秽,悄悄将宝剑从腰间解下来压在枕头下了,实在没脸让人知道我也练过武功,唉。
江辰一副体贴关切的模样,柔声道:“娘子,这点小风小浪你就犯晕,实是让人揪心。”
一声“娘子”
生生让我呕了一口酸水出来。
船家娘子正巧送茶水进来,见我皱着眉头干呕,江辰正温存的为我抚背,立刻一副觅到了知音的神情,好心问道:“莫非夫人也有了身孕?”
身孕!
我生生又被吓出一口酸水儿来,险些呛住自己。
江辰嘿嘿笑了几声,对船家娘子道:“这个嘛,还需请大夫瞧瞧才知道。”
我有没有身孕他还不知道?居然在人前如此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