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秘书郑重应答。

第一天，顾途刚醒就收到了一个消息，绿苏县人口增加，越来越多的人朝着驿站的方向拥挤。

顾途正在刷牙，望着镜子里一脸泡沫的自己，吕明游正在一旁等他的答复。

顾途顿了顿，含了一口水漱口，含糊道：“有人放出了消息？”

吕明游：“事情太紧急，很多东西都还没有调查清楚。”

顾途“嗯”

了声，表示他知道了。

吕明游总感觉顾途气质好像不一样了，但顾途看起来仍是那副单纯随和的样子。

顾途笑着带吕明游来到了餐桌前，给两个人一人舀了一碗粥，客气地请对方吃饭。

吕明游先是站在餐桌前，思考这是不是顾途的本意？或许顾途并不想留自己吃饭……可是片刻后，他就连自己都逗笑了。

放在以前，顾途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需要思考这么多？

他留下来吃饭，顾途也说了他的看法：“有人放出了消息，是……”

吕明游补充：“昨日大概划分了个阵营。

第一是为了您好，希望一切都好的。

第一是为了南方考虑，第三重明系，第四实验室，第五下来镀金的，第六想要拉拢拿捏您。”

顾途：“一、三、四排除，剩下的都有可能。”

“实验室……”

吕明游低喃：“实验室恨不得越少人参与进来越好，这样会影响他们计划的。”

顾途：“对。”

吕明游：“所以最有可能的是……”

顾途：“六。”

一人心知肚明，这是打压人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对顾途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