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烨看了杭瑜两眼，疑惑地挠挠头，“你……你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啊。”

杭瑜转身跑了出去。

周飞烨真是有点儿搞不懂他。

——

导师张教授对于杭瑜要和周飞烨一起合著有十分惊讶，但是周飞烨也是他带的学生，他了解他的状况，周飞烨本来都被张教授划在延迟毕业一栏里了，杭瑜要和他一起，张教授手下少一个延迟毕业的，这对张教授来说，也是好事，自然也不会阻碍。

只是巡视过一遍后，所有问题都是杭瑜在回答，周飞烨一看就是一问三不知的。

张教授对着杭瑜语重深长道：“这个实验你准备了挺长时间了，好好做，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生活中有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跟我求助。”

站在后面周飞烨挑了下眉头，合着这老头以为自己威胁杭瑜了，杭瑜才会跟自己合著？

是杭瑜威胁他好不好！

杭瑜摇摇头，“没有什么，有些实验的材料我找不到，还是飞烨帮我的。”

“这样啊……”

张教授看了周飞烨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张教授离开后，周飞烨心情不怎么样，有种……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的感觉，虽然实验上有杭瑜顶着，他想着也多少帮帮忙，所以张教授离开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杭瑜身边，看他做什么。

“你……你在做什么？”

周飞烨站在杭瑜身后搓着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杭瑜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帮我吗？”

“嗯。”

周飞烨暗搓搓的要上手。

杭瑜将几块小型金属材料递给周飞烨：“你去看一下这些金属的金相组织。”

“金……金相组织？”

周飞烨有点儿回不过神来。

杭瑜指着不远处一个显微镜，“那边有金相显微镜。”

周飞烨：“……”

周飞烨折腾了半天，也没把金属放好，正头疼着呢，往后一退，撞到了杭瑜身上，原来杭瑜正站在他身后。

“这个……”

“金属照金相组织之前，断面上需要先用硝酸酒精溶液进行浸蚀处理，然后才能照出金属的金相组织。”

杭瑜说着，蘸取了一点儿酸溶液，抓着周飞烨的手，在金属断面上轻轻擦拭。

“需要这样慢慢擦，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过腐蚀化，试件就不能用了，金相组织照出来是一团黑。

时间太短也不行，时间太短在显微镜下，是看不到组织的……”

周飞烨听过一句话，叫“认真的男人最帅”

，虽然他除了直播打游戏就没有认真过，在何樛木身上更没有看过“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