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体力原因而不得不停止那项让人身心愉悦活动的人是程弃之。

而当程弃之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店的休息室，而是在陌生的别墅里。

此时天光大亮，明显已不是夜晚时分。

【恭喜你！

获得来自温不良的100点舔狗值！

现在你的舔狗值总数为正的3136点！

】

衣柜的落地镜里可以看到身上那些被温不良留下的印记的全貌，看到自己身上的斑斑印记之后，程弃之的耳尖不由红透，近乎手忙脚乱的将浴袍合拢，好遮盖住青红色交织在一起的“证据”

。

——都是信息素的副作用，是信息素的副作用，是信息素的副作用！

程弃之不断对自己这样说，可是每说一次，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更红了一分，烫度更高了一点。

——啧。

程弃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

——真是丢脸！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要骗自己，明明就不全是信息素的作用好不好？

理智揭穿了程弃之试图自欺欺人的滑稽骗局，不得不清醒过来的某人最终放下捂住脸的双手，又再看了一眼镜中人的模样。

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不太明白程弃之在这种时候竟然露出了笑容，系统忍不住问。

【……你说温不良有没有可能有一点点是真心喜欢我？】

系统：【……】

程弃之似乎并没有想要从系统那里一下子就得到肯定答案的意思，他自顾自的分析道：

【应该至少是有一点吧。

你想啊，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的话，像他那么一向骄傲又高贵的人，就不会在我说怕痛的时候，选择做下位，也没有在我说不想做了的时候，还逼迫我继续做下去。

他明明可以使用信息素逼我做任何事的。

】

【所以你看，他是不是确实有一点真心喜欢我？】

系统：【……】

——人类都是这么喜欢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存在吗？

【你不说话肯定是代表同意的意思，对不对？】

程弃之锲而不舍的问。

系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