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晨低下了头。

因为结合以往坑霸总的经历，她确实不是很能确定。

&esp;&esp;她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顾总，您肯定饿了吧？还是赶紧入座吧。”

&esp;&esp;说完就要引着顾之羲坐下，然后发现——连凳子都少了一个。

&esp;&esp;沉晨顿了顿，“顾总，您先坐我的凳子好了，我再去拿一个来。”

&esp;&esp;没等顾之羲拒绝，她已经按着他坐下，然后跑了过去。

&esp;&esp;没过多久，沉晨搬了把椅子，放到了顾之羲旁边，重新坐好。

&esp;&esp;“顾总，您要吃什么？我来帮您煮。”

她表情殷勤。

&esp;&esp;冯雪年看着那边，撇了撇嘴：“沉晨，你帮我煮下那个宽粉好吗，在你那边，我够不着。”

&esp;&esp;沉晨脸上的殷勤瞬间消失了，“你自己煮。

长手是为了好看的吗？”

&esp;&esp;“我……”

&esp;&esp;“够不着不会站起来够吗？”

&esp;&esp;“我……”

&esp;&esp;“站起来也够不着你不会绕过来够吗？”

&esp;&esp;冯雪年闭上了嘴，无话可说。

&esp;&esp;有对比，才能看出来亲疏远近，顾之羲的脸色肉眼可见缓和了不少，“我自己来，你吃你的。”

&esp;&esp;“好嘞。”

沉晨利落地答应，然后再也没管他。

&esp;&esp;顾之羲早就预料到了，她说什么要帮他，根本就是客套话。

摇了摇头。

&esp;&esp;眼看着沉晨用公筷夹起一根娃娃菜，正要放进碗里，他皱眉拦下，“底下还没熟。”

&esp;&esp;沉晨伸到半空的手赶忙又放了回去，“我看已经煮了挺久的了。”

&esp;&esp;顾之羲几不可见地叹气，幸好刚才没让她帮忙煮。

&esp;&esp;“要吃什么？跟我说。”

&esp;&esp;此话一开，这一顿饭，顾之羲自己没吃多少，光顾着给沉晨下菜夹菜了。

&esp;&esp;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顾之羲反倒成了沉晨的助理。

&esp;&esp;桌上，几个特助看着两人的相处，若有所思。

&esp;&esp;只有白羿毫无所觉，“顾总，我也需要你，我刚才吃了好多夹生的菜。”

&esp;&esp;顾之羲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总不会死。”

&esp;&esp;白羿错愕：“你居然这么说！

你真是性情大变了你！

你的人性怎么会泯灭到如此地步！

你再也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esp;&esp;“哦。”

&esp;&esp;白羿恶狠狠：“我赶明就请寺里的大师来，看看附在你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妖魔。”

&esp;&esp;还是那句话，有对比，才能看出来亲疏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