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寒伸了个懒腰，做了一天实验，可是把他累坏了。

反倒是江云烟，仍旧低头沉思，“你不累吗？走吧，休息一下，明天再来做。”

楚夜寒好奇道。

“累？”

江云烟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楚夜寒。

“做实验怎么会累呢？”

楚夜寒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的人吃饭都觉得累，更何况做实验呢。”

江云烟摇了摇头，“不了，我把这个实验做完，还有下一个等着我去做呢。”

楚夜寒有些无语，“你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机器啊。”

“你有什么朋友吗？”

江云烟摇了摇头。

“一个也没有？”

“什么是朋友？”

江云烟反问道。

楚夜寒愣了愣，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陪着你，你能跟他说心里话，有什么难题一起度过那种。”

江云烟仔细想了想，举起了手中的药瓶，认真道，“这个算吗？”

楚夜寒：……“走走走，该休息一下了，适当的休息一下有助于思考。”

江云烟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夜寒拉着走了，“走了走了，导师都走了，你要有什么不会的，等明天来了再去问。”

江云烟一边跟着楚夜寒走，一边开口道，“可是…她也经常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相反，有时候还是我帮她解决问题。”

楚夜寒身体一僵，“我感觉你比艾米丽导师厉害。”

江云烟强行停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楚夜寒。

“没有，怎么会。”

江云烟摇了摇头，“你总能给我一些新思路，这是艾米丽导师做不到的。”

“发散一下思维就可以了，好了，先不谈这个好不好？”

楚夜寒头一次碰见在学术上比自己还执着的人。

哦不，自己并不能算做执着，之前只能是靠天赋，论执着努力而言，他甚至不如江云烟的一半。

“可是……”

江云烟还想再说，楚夜寒急忙打断，“再说明天就不陪你做实验。”

江云烟立马闭嘴。

今天这一天，楚夜寒帮她攻克了三个实验难题，现在楚夜寒对她来说就像是宝藏一样，这么好的实验搭子可不好找。

楚夜寒松了一口气，“走吧，吃饭。”

江云烟歪头道，“吃饭？”

江云烟看了一眼天色。

楚夜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我去…怎么都这么晚了…下次定个闹钟。”

已经到了晚上九点，楚夜寒试探性的对着江云烟开口，“你平常…回宿舍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