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

不是。

大哥，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下得去手啊？不打120就算了，怎么还趁人之危呢？黎洛真的是服了这个变态了。

那宽厚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背，似在轻轻抚摸，修长有力的手指滑到他的腰际处，徘徊在衣角下摆。

痒痒的。

很奇怪的感觉。

黎洛憋不住了，他抓紧程洵的肩，迟缓地睁开眼，皱着眉，装出一副茫然又可怜的模样。

“嘶……我好晕啊。”

“我头好痛……程洵哥哥，你送我去医院吧。”

程洵面无表情，深深地看着他。

越看，黎洛的心里就越没底。

半晌，程洵忽地开口：“现在是凌晨。”

“凌晨又怎么了？”

黎洛小声嘟囔。

心里怨气却很大，程洵凌晨还买那些玩意儿，送他去医院一下怎么了？不过这些牢骚他才不敢说，只能弱弱道：“可我真的好痛，感觉要脑震荡了。”

程洵抬手，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揉了揉。

淡淡开口：“我的意思是。”

“凌晨，太晚了，外面还在下暴雨，出去容易感冒。”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黎洛怔了怔。

圆润的杏眼眨了眨，好吧，程洵识破了。

黎洛咬着唇，有些颓丧地垂下长睫，他都累了。

感觉怎么都没办法了。

打也打不过，骗也骗不过。

“很不喜欢那件裙子？”

程洵问。

黎洛撇唇，满脸嫌弃：“那么短能穿吗？正经人谁喜欢啊，只有你这种变态喜欢。”

程洵的手摸到他的耳后廓，黎洛克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程洵靠得更近了些，把他抵在洗手台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望，程洵看着黎洛那双清纯灵动的眼眸，有些情难自已，他慢慢贴近黎洛的额头，更近了，鼻尖几乎要贴着鼻尖。

“那换一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