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愣了一下，没料到他突然这样来了一句。

女孩委屈无比地说：“没有，我们没有这样过。”

周淙也对他们那些小男生小女生的情爱故事并不感兴趣。

可她这惊慌失措的模样，见了就让人想蹂躏。

“是吗？”

他抚着她的下巴：“那你们哪样了？”

白枝低头：“他牵过……我的手。”

“这里呢？碰过吗。”

他拇指在摸她的嘴唇。

白枝摇摇头，然后抿唇亲了亲他手指。

周淙也眸光一暗，利落地抽回了手。

“我要走了。”

白枝听他今晚不留下来，马上两眼汪汪地又含泪了。

“你晚上要去哪里？下次什么时候来陪我。”

“不好说。”

她有点着急：“周叔叔这几天都不来见我了吗？”

“洛菲怀疑你的事情我会解决，前提是你自己别作。”

所谓的作，就是去挑衅洛菲。

周淙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洛菲收到的那些骚扰短信和疯狂的挑衅都是白枝搞的。

但他没有插手干预过，或许，是默认了这一切的发生。

“周叔叔只要来见我，我就不作。”

她拿出谈判的姿势。

“洛菲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是为你好。”

女孩嘟起嘴巴不说话了。

周淙也凉薄地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好像她就是一个工具，一个玩物，发泄完了就能丢在一边。

白枝慢慢收拾好自己表情，像是冷静下来自顾自玩耍的猫儿，她静下来，然后打开手机。

表情宁静地看着录像里，疯狂，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熏红的眼角忽然溢出一点点狂热的笑意。

就算是玩具，只要是唯一的，就能让人刻骨铭心。

她的周叔叔己经被她拉下神坛了。

接下来，就是陪我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好了。

……

白枝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回了学校。

那些腿上、前身、脖颈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都被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