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消失方式，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那把刀，我记得你确实是水之呼吸，对吧？”

“朱迪”

一眯眼，但是脑子能够想到的却不包括富冈义勇的名字，在那一代的鬼杀队员之中，鬼舞无惨真正能够清晰记住名字的，恐怕就只有灶门兄妹，富冈义勇的脸在他最后一段记忆之中，但是蝴蝶忍就没有了，她并没有真正活着到达他面前，所以刚才在看到蝴蝶忍的时候，通过朱迪的眼睛，他才没有意识到蝴蝶忍的身份，“在鬼杀队之后，你成为了罗宾？”

“而你，寄生在别人的意识里。”

蝴蝶忍嘴上一点也不留情，刀在手腕上转了一圈，“简直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呢。”

“朱迪”

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富冈义勇也在此时开口插了一刀，“本体看上去快要死了一样，所以精神寄生在别人的身上。”

敏感的话题一下子戳爆了鬼舞无惨的神经，被激怒的他本体在背后伺动着，腰后伸出刺鞭撕裂了朱迪的衣服。

而就在此时，迪克的蝙蝠侠已经无声地露在了朱迪的身后，卡在是拳头上的拳刺已经从背后捅进了朱迪的身体之中。

对着蝴蝶忍和富冈义勇的分神让她没有意识到身后靠近的人或者说在鬼舞无惨的记忆里，连鬼杀队的诸多剑士他都不放在心上，就更别提那些连日轮刀都没有的普通人了。

没错，在鬼舞无惨的眼中，蝙蝠侠只能说是普通人。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身体中的异变。

拳刺中带着凹槽，有什么东西趁着刺痛的瞬间流入了朱迪身体的脊柱之中。

“紫藤花吗？”

鬼舞无惨的声音里带着轻蔑，“对于我的意识来说，这样的东西可是没有用的。”

紫藤花毒对鬼舞无惨的效果实在是太有限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东西来刺激，他就是生吃紫藤花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换吃的东西，不喜欢但不代表不可以。

“这不是紫藤花。”

经过变声器的处理，迪克的声音简直和布鲁斯的喉癌一样低沉，说话的同时并不耽误他的动作，重装的脚踹在了眼前这个身体的后腰上，只听“咔哒”

一声不是被踹的骨头挪动的声音，而是拳刺从根处断裂的声音。

金属留在朱迪身体里，后背上的肉蠕动着，就像是一个张开的嘴一样，里面甚至还能看到一排牙齿。

它马上将拳刺吐了出来，尖锐的刺头上能够看出空心，似乎是有粉末曾经存放在其中。

富冈义勇和蝴蝶忍可不会站着看鬼舞无惨操纵朱迪的身体，一左一右，无言的默契让他们两人配合着从不同角度出手，确保至少有一边的死角攻击会难以防御。

琼斯此时才像是如梦方醒，他摸了摸腰间，想要确认自己那重要的东西是否带在身上。

但是这一摸，却摸了个空。

“在找这个？”

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琼斯猛然回身，这才发现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家伙正拿着他的试管。

“夜翼。”

琼斯认出了对方胸口的蓝鸟标志，他原本就是布鲁德海文出身，只是工作在哥谭，他和企鹅人的合作原本就是跨越了两个城市的，当然会注意两个城市的义警。

只不过，常年在哥谭工作，合作者企鹅人的忧虑也主要是针对蝙蝠侠和罗宾，所以对夜翼并不算熟悉的他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夜翼的块头可比正常版本的夜翼大了不少。

布鲁斯很少这样穿夜翼的制服，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应急计划当中没有这个选项。

卡里棍在手里旋转着，一个细长的试管用其脆弱的管壁和卡里棍接触着，“有趣的东西，这个不会恰好是可以摆脱鬼王控制的东西吧？”

琼斯的脸一抽动，证明布鲁斯的话没有出错。

这话显然也惊动了鬼舞无惨，朱迪特殊的体质让其可以短暂的承载鬼舞无惨的精神，但其身体素质无法完全带动鬼舞无惨的能力，所以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的配合才能拖住他。

蝙蝠侠和罗宾迪克版蝙蝠侠和正版罗宾，已经趁着这个时间处理掉了场内其他云集在一起的鬼。

这其中当然也有十二鬼月，但一旦了解了鬼的能力模式和弱点，鬼力量本身对人的加成都是以人体本身的素质为基础的，没有人会因为变成了鬼而进化为格斗大师，再加上提姆原本就花了时间去了解他们，所以有备而来就不难对付。

当然，这样的数量也确实拖住了他们二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