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大妈中气十足的问道。

“大婶，不，大姐，真不好意思，我们晕车，所以来不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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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周小亮身为警务人员，考虑到警民关系，这时候只能当出头鸟了。

“晕车？”

大妈疑惑的望了他们一眼，然后挥挥扫帚，指着墙面道：“你们都不识字吗？”

眼见着就要被那团可疑的污渍碰到，吴炘然不着痕迹的往墙上一靠，脑门正贴着一冰凉的物件，抬头看了一眼，是一十分喜气的大红色标牌，上书：你的一口痰，也许危害一个家园。

吴炘然咽了咽口水，一口痰就危害一个家园，那自己吐了这么多，岂不是要毁灭全人类？

“对，对不住了，大姐，要不这样吧，我们自己处理，我们扫掉，好吧？”

周小亮笑得嘴巴都要抽筋了。

“算了，算了，下次注意点。”

这大妈性格还挺好，见他们态度还不错，并没有纠缠不休，挥舞起手上的扫帚，将周围散落的灰尘集中在那堆呕吐物上，吸收下水分，便于清扫，嘴里嘀嘀咕咕道：“最近这小区怎么回事，不是血水就是秽物，真是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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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水？

周小亮和吴炘然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往向那扫帚，均忍不住后退了一点点。

“大姐，不知你说的那血水是怎么一回事？”

周小亮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大妈斜睨他一眼。

周小亮掏出证件给她看了一眼，然后道：“现在说说吧，这血水是怎么回事？”

确定了周小亮的身份后，这大妈的态度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扔了扫帚，小心翼翼道：“今天b区的老王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家渗水，让我们居委会去帮忙，你知道他就是眼睛不好，又腿脚不利索的老头，我当然立马组织人员去他家处理了，可是这从天花板上渗下来的不是自来水，是血水啊，家里是被弄得一团糟啊我猜不会是楼上死了人吧，想想又觉得不对。”

“怎么不对？”

吴炘然问道。

“楼上的业主已经死了大半个月啦，警察早就将尸体拉走了，怎么可能还往下渗血水呢！”

大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