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台自动售货机正在紧锣密鼓的调试安装，可是华东市各大超市便利店却已经完全被仙云灵水占据。

仙云灵水最为逆天的地方还不是扫码支付，而是扫脸支付。

很多岁数比较大的老人，并没有手机，也使用不了扫码支付功能。

陆凡风便开发了扫脸支付，具体实施起来很简单。

只要弄一个摄像头，放在收银柜台上。

对着顾客的脸一扫，而后将采集到的信息发送到陆凡风的天庭手机之中。

通过功德理财的数据比对，便能得出结果。

一上午时间，很多老头老太太都不干别的了。

他们将所有能动用的工具全部用上，什么三轮车自行车，全部用来往家里搬运仙云灵水。

至于功德，完全不需要考虑不够用，这些老头老太太谁没做过点好事。

活了一辈子六七十岁，积累下的功德少说也有一两万。

更有甚者，身负数十万功德。

用来兑换仙云灵水，却是对他们一生功绩最好的奖励。

之后很快，一些店铺开始告急，毕竟有再多的货物，都不够老头老太太拿三轮车往家拉的。

到了中午时分，下班回来的年轻人赫然发现，家里几乎被仙云灵水给占满了。

“儿啊，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用自来水了，我把咱家的总阀门都关了，你们洗脸洗菜，哪怕冲马桶都可以用这种水，好着呢，叫什么仙云灵水，你看瓶子上的大姑娘，真漂亮！”

陆凡风做梦也想不到，他的仙云灵水竟然被冲厕所，而且不是一家两家这样，却是很多家庭都选择使用仙云灵水冲马桶。

不过，陆凡风的目的却达到了，仅仅是第一天的时间，他便收获了一百五十万功德，不仅将功德理财的贷款还清，还有很多结余。

“原来人间才是赚取功德最好的地方！”

陆凡风大喜。

可是同时，一个问题也摆在他的面前。

“今天一天，我们亏损六百万！”

李梦瑶拿着统计出来的报告，却是愁眉紧锁。

由于是前期推广，成本自然高一些，可是即便到了后期，一瓶水的成本也接近一元，毕竟超市和便利店不会免费帮他们出售，每出售一瓶，他们都要返给对方五毛钱，主要亏损的地方便是这些。

这才是第一天，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呢，肯定还会亏损更多。

“另外自动售货机的安装，一千台是不是太多了，银行只贷给我们两千万，尚有三千万的资金缺口！”

“这些数据只是统计到今天晚上八点，从八点到现在，不知道又要亏损多少，凡风，乘着刚开始，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没有哪个财团可以支持这么挥霍！”

李梦瑶都快哭出来了。

陆凡风却不为所动，在李梦瑶的眼中，这件事血亏。

可是以陆凡风的角度去看，这件事却是大赚。

一颗灵气丸售价十万功德，可以制成一百立方的五等灵水。

之前陆凡风通过脸盆只是粗略估计，最终的比例却没有那么多。

一百立方的水可以制成二十万瓶500毫升的仙云灵水，每瓶售价一功德，便是二十万功德的收入。

陆凡风的纯利润达到十万。

仅仅是一天的时间，陆凡风还请了所有欠款，还结余三十万功德。

不要觉得三十万功德不多，要知道，在还请贷款以后，他的透支额度也得到提升，达到了一百五十万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