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汀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看他。

苏故朝她眨了一下眼。

后者又飞快的把头转了回去。

尹木清恍然大悟，也不算很吃惊，他想了想之前在芜大的时候看到的情景，“那个孟同学？”

“嗯。”

“看不出来，程让居然是被甩的那个。”

尹木清感叹了一句。

苏故不可置否，“这叫报应。”

还是得一物降一物。

程让也没跟他说过自己的事，但是听封汀说的那点，他也大概能猜出相关的事。

苏故肯定是站在封汀那边的。

他会答应要帮一下程让，也只是不想程让受他的难。

苦情人又何必为难苦情人。

尹木清瞥了眼一直没说话的程让，连这都没反驳。

估计也是假不到哪去。

他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大瓜。

尹木清走进电梯里，只是含糊来了句，“那程让，你加油。”

封汀顺着尹木清说的那句加油，抬头往程让那边看了眼。

又被进来的苏故挡到了视线。

她老老实实的又低下头。

苏故走到她身边，抬手就往她小脑袋上摁了摁，“低头干嘛？地上有钱？”

封汀这才又抬头，“你别老摸我头，容易长不高。”

她每次都要抬点头才能看到苏故的脸。

但她也不算矮吧。

怎么就在苏故身上显得她跟个一米五似的。

苏故听完这话，往她胸前睨了眼，“你还能长什么高？都二十一了。”

“？”

封汀觉得她受到了苏故的看不起，“那你刚刚看哪？”

“真要说？在这里？”

苏故唇角稍稍勾起，语气带着暧昧。

“……”

封汀突然想到之前录制前他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