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遇见阿福，这是丹尼尔从没想到的。

以至于直到他和蝙蝠侠分别坐在餐桌前的时候，他还十分惊喜的将视线放在阿福的身上。

“阿福阿福，你知道布鲁斯在哪里吗？”

丹尼尔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吗...”

阿福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绷紧了自己下巴的蝙蝠侠，“我现在也不知道少爷在哪里。”

阿福咳嗽了一声，还是保全了蝙蝠·不叫布鲁斯韦恩·侠的仅留的一点面子。

“原来是这样啊...”

丹尼尔点了点头，然后将注意力放在了今晚的食物上。

“啊，是小羊排！”

丹尼尔笑着说道，他还记得小的时候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小羊排了，没想到阿福现在还记得。

“配菜是西兰花和圣女果。”

阿福将配菜分别倒在了蝙蝠侠和丹尼尔的盘子里。

“谢谢阿福...蝙蝠侠，你吃东西还带着头盔吗？不会难受吗？”

丹尼尔有些好奇的问道。

‘果然问了吗...’阿福努力的憋住笑，然后也一副询问模样看着蝙蝠侠。

“我一会儿还要去夜训，摘下来太麻烦。”

蝙蝠侠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完美的借口。

“你不需要睡觉吗？”

丹尼尔看着蝙蝠侠，忍不住皱起了眉，“你就是个人类吧，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没办法活太久的。”

丹尼尔说道。

说完这句话以后，丹尼尔也感觉自己说话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蝙蝠侠，发现对方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

“抱歉啊，我刚刚没打算这么说的。”

丹尼尔抿了抿唇，直接道歉。

“没关系。”

蝙蝠侠其实确实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可以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活太久了。

但是现在让他更加好奇的是，“你的寿命和人类不同吗？”

丹尼尔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的回忆了起来。

“长老说过，如果我以后继续做蝙蝠的话，应该可以活很久，但是如果变成人类的话，应该就是人类的寿命了吧。”

“那你的想法呢？”

蝙蝠侠接着问道，阿福在一旁十分不满意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被他十分完美的屏蔽掉了。

“我要是能变成人类的话，当然是希望成为人类的了。”

丹尼尔有些惆怅的说道，“人类可不是这么好当的，虽然我现在是个人类的样子，但是过一段时间还要变回去。”

“那你怎么样才能一直成为人类？”

蝙蝠侠接着问道，丹尼尔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蝙蝠侠，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如果我找到了布鲁斯韦恩的话，也好跟他解释一下。”

“我也不知道，长老说过，能不能变成人类是要看命的，应该是所谓的历练吧，不是所有的蝙蝠都那么好命能经受历练的。”

丹尼尔的语气中有明显的对他所谓的历练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