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晗没打算在小姨家久留。

每到过年，小姨夫会带着人回自己的老家。

符晗自上了高中就没再和他们一起到那边过年了。

吃过午饭，两人回了自己的家。

算起上辈子，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如此融洽的气氛下过年。

他们都没有什么过年的讲究，但蔡泽玮还是带她去逛了超市。

符晗挑了很多零食。

蔡泽玮推着购物车，扫了眼，真心发问：“能吃完？”

符晗没答话。

从进了这个热闹的地方开始，她莫名被勾起了购物欲。

四处乱转，遇见想要的就拿。

在放了第十七样东西后，蔡泽玮拉住她的手，“满了。”

符晗转头，一看，快溢出来了。

她遗憾地扯了下嘴角，“那回家吧。”

蔡泽玮低头拨弄几下溢满的物什，随意道：“再拿个推车。”

符晗摇头拒绝了。

往收银台走的方向，经过冷柜。

符晗凑过去，推开盖子，又选了几盒冰淇淋。

蔡泽玮帮着塞进购物车的空隙，看她一眼，“冬天吃这个？”

符晗点头，“冬天的冰淇淋最有魅力。”

蔡泽玮不懂，也任了她。

符晗睨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蔡泽玮坚定地否决，“不用。”

他一向不爱冰淇淋。

这种东西有种甜蜜的意味，不适合他。

回家后，符晗恨恨地扯下了围巾，当着某人的面踩了好几脚。

蔡泽玮将手头的东西放好，无奈地瞧了她一眼，转头走了。

晚上，两人各自坐于沙发两端。

符晗翻了下手机，伸脚碰蔡泽玮的腿，“看电影吗？”

蔡泽玮从平板上收了视线，睨她，“五十度灰？”

符晗坐起来，“你看？我给你找找。”

蔡泽玮放好平板，摘下辐射眼镜，“目的是什么？”

某种程度上，他了解她。

符晗点了下手机，瞟他，“你弄得太痛了……”

“阴道？”

符晗点了下头，“一点点……”

蔡泽玮坐去她身边，“我检查一下。”

符晗拉住他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