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眼前的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这里是哪里？”

林阳颤抖着声音问，但回答他的只有那些疯狂追逐旗帜的鬼魂的嘶吼声。

宋晴晴瞥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的恐惧有些不耐烦，“别那么怂，这帮鬼魂生前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现在在这儿就是受罚。

天堂不要，地狱也不收，就在这儿耗着。”

林阳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那他们为什么要追那个旗帜？”

宋晴晴耸了耸肩，“他们生前无所事事，现在当然要找点事做。

不是有句老话么，闲得蛋疼。

给他们个目标，让他们跟着跑呗。

也算是另一种折磨了。”

林阳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声音，“那他们和鸡符文有什么关系？”

“哼，这你就问对人了。”

宋晴晴得意地扬起下巴，“鸡符文是他们唯一的救赎。

不过那也是另一个故事了。”

林阳的内心充满了混乱和恐惧，但至少现在，他明白了这些鬼魂的来源和他们的命运。

他紧紧盯着那些鬼魂，心中五味杂陈。

林阳听得一愣一愣的，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能直接看进宋晴晴的内心深处。

他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晴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宋晴晴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你有心去挖掘，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的。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就不必多问了。”

林阳挠了挠头，“可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鸡鸣禅师，他在我心中可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宋晴晴轻叹一声，“人心难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