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像其他几女一样，基于自身的需求提意见，而是质问自己。

“你能不能半个月进化到霸主级？把病毒翻一倍。”

从她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宁羽愣了愣。

还在H市的时候，小鬼头自爆前，就提到过霸主级，当时还声嘶力竭地诅咒自己来着。

眼下这三个字又从瓷娃娃嘴里说出，他好奇地发问：“你说的霸主级，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只是把病毒光团翻一倍的话，半个月应该不难吧。”

之前挨了炸，决定跟瓷娃娃合作的时候，她提出的条件就是一个月内提供病毒让她进入领主级，然后她对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可结果别说一个月，仅仅是几天时间，在自己的全力耕耘，以及机缘巧合之下，她就顺利进化到领主级了……所以这会儿又听她这样问自己，宁羽虽然不明白她说的霸主级，到底得进化到什么程度才算，但也不觉得做不到，毕竟自己靠瑟瑟就能进化，可以说是自带外挂。

“成为城市领主之后，调用病毒强化全身，再把光团增幅到整个苹果那么大，就差不多是霸主级了。”

听她这样描述，宁羽扭头看向诸葛果，她伪装之后的光团，不就是苹果大小么。

没等宁羽发问，瓷娃娃看到他的疑惑眼神，先一步回答。

“她只是伪装出了光团大小，还记得江边遇到的那两只巨象吗？它们才是真正的霸主级，感应扫过对方皮肤，就能清楚意识到对方跟自己不是一个水平。

这种压迫感，光靠伪装是模仿不出来的，只是咱们走过的区域里，还没出现过霸主级丧尸，所以其他领主看到诸葛果的光团，才会被唬住。”

“原来如此。”

宁羽摸起下巴，点头沉思。

果然挽留瓷娃娃是对的，这家伙作为第一批感染者里面的母体，对病毒的认知，远比他身边的其他几女深刻。

正当他想夸瓷娃娃的时候，无意间瞥到方漪失落的神色，不由打消了这念头。

“哼，你别以为这很容易，你体质确实特殊不假，但以你现在这种进化办法，吸收的病毒平分给那么多人，如此雨露均沾，咱们又是居无定所，这样下去是不可能半月到霸主级的。”

“你的意思，以现在的进度，半个月不跟你们瑟瑟，就能达到？”

“没错。”

“嘶。”

听到这里，宁羽犹豫了，眼神和她对视。

不只是他，其他几女看向瓷娃娃的眼神，也变得颇为不善。

“你们不用这样看我，等宁羽进化到霸主级，你们能得到的好处更多，别老是把目光局限在眼前。”

瓷娃娃这会儿停住了抽泣，虽然眼角还带着泪痕，可面对几女的敌视目光，丝毫不惧。

眼见好不容易哄好的瓷娃娃，又要被排挤，宁羽立马出言缓和气氛。

“好了好了，瓷娃娃提的这个提议，也不是纯粹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去说的，而且我还有其他办法。”

发现众女目光齐齐看向自己，宁羽拍着胸脯保证道：“都忘记鄱阳湖了么，哪天咱们只是挑了一小片水域，就能猎杀到两只领主级异兽，还用担心资源不够么，大不了咱们多待几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