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可能是看到苏九还算平易近人，再说他们年纪还小，没那么弯弯绕绕的，对成绩好的同学有滤镜，便一个个围上来和苏九说话。

就连坐在旁边的章子峰都被挤出去。

章子峰：“……”

他看着被人围在中间还游刃有余，虽然看起来脸有点臭，但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讲解的苏九，也没说什么，出去超市买了两瓶水。

李琳琳瞥了一眼闹哄哄的后面，有些不屑地说：“平时也没见他们多爱学习，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她转过头，正好看见好友盯着后面，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雪霏你别伤心，苏九肯定是瞎猫撞见死耗子。”

程雪霏收回视线，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就连回到家，她的情绪还是不高。

苏老夫人拉过她的手说：“雪霏你怎么了？”

程雪霏低着头说：“奶奶，我这一次考试没发挥好，只考了班级第五。”

“第五就第五，下次努力一点就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听她这么说，程雪霏抬头问，“真的吗？奶奶不会对我失望吗？”

“你在胡说什么，奶奶最喜欢你。”

她思考一会儿问：“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

苏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出去玩。

孙管家走上前，“夫人，苏九小姐考了第一名。”

苏老夫人：“……班级？”

孙管家摇头说：“年级。”

“……”

苏老夫人觉得有点头痛，只是一个棋子，凭什么比雪霏还要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