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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春月前脚刚走,郑布山后脚就急匆匆地步向自己的住屋,他迫切地想看看,孩子长得到底有多怪异,是否到了只能扔掉的地步?一想到扔掉孩子,郑布山就想到了庄子里久远流传下来的一个可怕的传说。
传说当时庄子里的一对老夫妻老爹、老奶奶在野地里挖野菜。
当时不知怎滴,好端端的天气突然下起大雨,一个哧溜这个老爹滑倒在灌木丛中。
这家老爹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也许是大雨的哗啦声,这家老爹并没有注意到。
说也是真奇怪,大雨一下子就停了,天突然就晴了,远处传来了微弱的哭声,这家老爹、奶奶就着了魔一样朝声音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婴,包裹他的红布已经半开,像被鲜血染红一样。
男孩子很怪异,鼻孔朝天,眼似乎长在额头,嘴很大,还有牙齿。
离那个男孩越近,男孩的哭声越大,声音中好像掺杂着几丝哀怨。
这家老爹、奶奶心善,看到这个鲜活的生命,这么可怜,自然是决定收养它。
奶奶把小孩子抱在怀中,当个宝似的,这家老爹脸上也乐开了花。
到了家门,平日里乖巧的大黄狗躁动起来,一直狂吠,这个老爹、奶奶训斥着大黄,大黄只好作罢,灰溜溜地跑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家老爹奶奶入睡后很快就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以为是家里进坏人了,但大黄为啥没有叫呢?这很令人不解,于是这家老爹壮着胆子往门缝望去,看到一个婴孩的背影,好像在踩着、啃着什么东西。
这家老爹既惊又怕。
惊的是,这么小的婴孩怎么会跑了呢?怕的是,他踩着、啃着的东西好像有血。
不过,奶奶看到旁边的孩子睡得很香呀,刚想叫住这家老爹,可是这家老爹像发狂了一样跑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奶奶抱着孩子也跑了出去,走着走着,来到了院子里,刺鼻的血腥味传来。
她近步一看,这不是大黄吗?被婴孩吃了?顿时恐惧袭来,奶奶再看着怀里的孩子,这哪里是孩子呀!
是一堆白骨,吓得奶奶当场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等奶奶再次醒来时,立马回屋去看这家老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直到在厕所里发现了这家老爹的尸体,吊死在厕所房顶,翻着白眼。
奶奶是又害怕又难过,一定是那个婴孩干的,这个贱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恩将仇报。
奶奶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决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但奶奶哪是他的对手,一下子就被他掐断气了。
想到这里,郑布山连忙“呸呸”
了两声,那意思是,自己的孩子再怪,也不会是这样的啊。
文王塘庄在西边没有三河前,虽然东有木山山水沿羊马口河而下,北有深不见底的文王大塘,但极少有河堰被水冲破,水流灌入村庄。
关键原因是羊马口河即使到了洪水季节,流量也甚是有限。
但自从有了三河后,隔三差五的年份,会遇雨水暴丰,三河之水就波浪连天、惊涛拍岸,岸低或岸虚之处,决口则成为必然。
所以,文王塘庄的高地便成为稀缺,只有具备较长居住历史,且在家族排序中一直靠前的儿孙,才会留在高地。
西北高地跳水的郑布山继父这一辈,共有五个弟兄。
郑布山继父是最小的老五。
老大,也就是郑布山亲生父亲留在了原宅。
老二、老三婚后搬到了地势相对低洼的“家后地”
。
老四则挪至“涯子上”
,成了那里当时仅有的四户人家之一。
老五一跳洪水,不知去向,身后的孤女寡母就留在了原地郑布山亲生父亲,虽早年丧妻,但膝下仍有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