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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其那此人狼子野心,不比其他鼠目寸光之辈。
这次若不把他打痛,北边战事可就要没完没了了,咱们就算是老虎也经不起群狼咬。
而阿其那一旦得手,不仅会帮他迅速积累人望,彻底消化鞑靼部,那已经跑路的东突厥怕又要闻着味道,回来捡好处了。
但是,“陈进初一转话头,”
你这次血本下得有点大。”
他毫不顾忌顾长风的黑脸,讥讽道,“你这总共就两个良娣编制,眼下虽然用得着乔、吕两家,可这编制自有祖宗家法来定,可不是你想加就能加的,这一许出去可就没了。
想来你也做不出事后让那两丫头暴毙,再收回良娣编制的事情,那以后还有用时,拿什么许人?”
说到这,陈进初毒舌发作,刻薄道,“好歹是个王爷,怎么卖起自己来,这般不讲究?行情一拉低,可就不好往上抬了。
如果两个军头的女儿都能当良娣,那正妃的档次哪里还提的起来?哼,三品文官家的就算顶配了!
蔡嘉义那孙女倒是现成的,你就不嫌亏得慌吗?”
顾长风跟这老东西相处十年,亦师亦友,几经生死,知道这位当年风流的才子在洗去那身风流倜傥后,武可谋算沙场,文可经世济民。
但就因为先帝非要把这人划拉给自己,害的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从此便收拾起锦绣文章,只剩下一肚子的阳谋阴谋。
认自己为主,是形势所迫,是他陈进初当时唯一的选择。
十年来,自己以国士相待,他终究也以国士报之,他这辈子算是彻底绑在自己这条船上了。
但大概是太过惨烈的开局,使这老东西哪怕十年间为自己鞠躬尽瘁,耗费多少心血,白了多少华发,却仍不肯在口头上有半点饶人。
也罢,先帝对这老东西的恩情与托付本就是笔糊涂账,自己这当学生的在他面前也摆不出当主子的款,老东西既要拿自己过嘴瘾,顾长风也只好再次过滤那些个既欠揍又犯上的言语,直截了当问,“那你看呢?”
“从来许恩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没个讲究,给再多也一样填不饱他们的胃口。
“陈进初翘起二郎腿,捻起自己那几缕美须,闲闲地说道,”
乔、吕两家都是将种子弟,妻妾成群,家里跟兔子似的生了足有一大窝。
朝廷的爵位又不用你掏钱,那么省干嘛?一人荫两子,可太学读书,授子爵不变。
至于粮草,一家六千担。
让他们各出四千精兵,谁先到朔北关,谁就再加四千担。
那两丫头也是一个道理,回头按两家军功计,谁家军功大,谁家丫头升良娣。”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顾长风略一思量,便觉得老东西这招比自己高明不少,当即也不再跟他闲扯,点点头,算是定下,便对门外扬声道,“传李义纯。”
门口亲卫动作利索,不过半柱香功夫,李义纯便已站在房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