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长正在作画，小鸡吃米图，他一画就是十几年。

见到潘韩进来，院长停下笔，把他迎了进来。

其实潘韩和院长不是很熟，毕竟孩子这么多，院长要操心的人也多。

俩人客套几句，潘韩拿出仙石、零食、玩具，放在桌上，表达了心意。

院长则起身冲他鞠了一躬，猛夸潘韩从小就是个好孩子，长大后更好了。

潘韩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问起了当年资质的事情。

院长听完，眼睛转了好几圈道：“潘小子你还记得这事呢。

我老喽，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或许说过吧。”

“院长！

如果您想不起来，可别怪我收回灵石哦！”

潘韩现在散仙五层，院长只有四层，灵压一开，对方顿感寒意十足。

也不知道是被潘韩震慑住，还是舍不得仙石，院长咬咬牙道：“好！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以道心发誓，保密！”

“好！”

潘韩点点头，举手发誓。

这时，院长先把仙石收好，然后往潘韩身边坐了坐，压低声音道：“潘小子，你知道不同根基的孩子，拨款不一样吗？”

“嘶！”

潘韩倒吸一口凉气，这事他头回听说，但之前疑惑一下就想通了。

这老家伙是谎报孩子们的根基，换取更多的拨款啊！

卧槽尼大坝！

这个答案，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潘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回想起小时候，确实经常需要干活。

他还做过一些小玩具，院里统一收走，拿去售卖。

“原来只是为了骗拨款的谎言啊。”

潘韩在心里默念道。

院长知道潘韩心情颇为复杂，接着说道：“孩子！

你现在出去独立闯荡了。

总该知道江湖上的事情了吧。

干啥都难，不好混。”

说完，院长露出为难之色。

这些天来，潘韩确实见到过很多奇葩事情和套路。

别的不说，临来之前的房产税消息，就让他胸闷不已。

于是他点点头道：“明白了院长。

放心，这事我不会说的。”

不知不觉间，心魔已经去除。

垃圾就垃圾吧，无所谓了，反正进阶速度也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