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这是一个好故事。”

伊莲恩通读了全稿。

斯坦利笑起来，“只是一个好故事？”

伊莲恩回避了问题，“神父和小男孩总是有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她喜欢这个剧本，也在百老汇看过剧，但伊莲恩也可以理解娜塔莉的迟疑和婉拒。

斯坦利调整了坐姿，“你的意见？”

“tooexcellent。”

伊莲恩卖了个好。

波特曼适时打断，“只有纽约和洛杉矶才代表的是美国。”

伊莲恩扬起剧本，“因为光明节吗？”

“你想多了。”

波特曼笑笑，举着三分之一石榴酒和三分之一水果制成的低度鸡尾酒，“说句真心话确实也是不明白这个群体。”

“那个时代的著作都蛮奇怪的，就像我根本get不到列王纪的点。”

伊莲恩说，“比如耶洗别这个人物塑造的就很怪。”

“波斯那边同名著作夏沃什有话说。”

娜塔莉说。

“那小伙是倒霉在了作者强行宿命论。”

“我一直都觉得是旧约上说做好事会有回报然而波斯史诗强行抬杠。”

娜塔莉笑道，“我用诗歌高筑了巍峨的殿堂，再高的殿堂都对女性不友好。”

后半句自创。

伊莲恩接道，“凡有理性的人都会诵读瞻仰，因为他们歌颂了三从四德，平心而论写的比波斯湾那边另一本书好多了。”

斯坦利打断，“女士们，我们是怎么从我的剧本到了修女扯到了光明节到了旧约又扯到了王书？你们打算接下来讨论五美分的女性参政议政前驱吗？”

“这你要问暗润了。”

伊莲恩还在玩旧约的梗。

斯坦利半开玩笑半认真，“你真的是新奥尔良公立高中毕业吗？”

“斯坦福，哈佛还在读。”

伊莲恩指了下娜塔莉，“我们校友。”

“你也学的是心理学？”

“我在斯坦福读的是心理学，哈佛的那个是精神医学，每周都有case讨论几百页论文，崩溃。”

伊莲恩办了个鬼脸，“之前是白兰度教学视频速成的表演，因为我开始时交不起学费。”

斯坦利摸出一根雪茄，贪婪的看了一眼又塞回去，“沃森女士居然不设吸烟室，这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