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歌看到系统提示尴尬的不得了，自己这段时间都干了些啥，自己都不知道。

是啊，忙完这眼前的事就该好好修炼走上正轨了。

夜深了，凝香院里很不太平。

王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身上冷汗直流。

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从睡梦中惊醒，扭头一看小翠血肉模糊的脸印入她的眼帘。

王氏大叫出声，穿透整个凝香院。

正在小翠要挥出利爪之时，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摇了摇头，小翠便与那身影一起消失在无穷的黑夜之中。

天亮了，昨晚听到王氏尖叫的仆人纷纷议论起来。

“你昨个夜里听到了吗？”

“哎哎，你说的是……夫人？”

“对啊对啊！

今天可是大小姐的丧礼，难道是大小姐来找夫人了？”

年龄大一点的仆人连忙捂住那人的嘴巴，道：“你不想活了？这种话也敢说，不怕最后落得像小翠一样的下场。”

“你是说……哎呦……”

见她还要说些什么，长者连忙狠狠踢了她一脚，暴跳起来责骂道“你这死丫头！

干个活还毛手毛脚的，反了天了，看我不打死你……”

小丫头哭的稀里哗啦，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但也不敢还手。

她看见不远处王妈犀利目光明白了一切，挨顿打总比丢了性命强。

这上午季府上下都阴沉沉的，季朝歌躺在棺材里，被抬去了属于她的灵堂。

葬礼上看上去有些寒酸，就是一副棺椁和几盏长明灯。

来的人少之又少，只有四个夏蝉，柳氏，王氏，季世风。

季世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柳姨娘妙曼的身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