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渴不渴？”

见他们还在讨论，叶凡突然问道。

姚老和张天爷从一开始想着统御江南，到此刻，都已经开始策划收服江北的事情，想象力丰富，脑洞之大，近乎意淫。

叶凡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么没完没了的讨论下去，只得出言打断。

“呃，还真有些口渴了。”

姚老微微一愣，脸红了一下，颇为尴尬道。

张天爷则直接端起摆放在叶凡旁边的一个透明精致水壶，为在座几人一人倒了一杯。

姚老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又说的口渴，就顺手一口喝下，顿时只觉一股清凉冰冽的感觉顺着喉咙直下，到了胃中，化为热流向全身上下滋润而去。

他暗运转半步崩拳的内功心法，又只觉刚才喝下的这一杯水，就如吞下一大口真元，神奇无比。

“这是？”

姚老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向叶凡。

敖圣儒和张天爷见状，也纷纷饮下，顿时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叶大师，这哪是水啊，我怎么感觉像是吞了仙丹一样，整个身体都轻了几分。”

张天爷闭眼陶醉道。

“对啊，这是什么水？我感觉身上的暗疾，也隐隐在恢复，甚至痛感都消失了。”

敖圣儒惊诧万分。

在场，以敖圣儒感触最深。

姚老和张天爷是内劲武者，除了正常死亡，或被人打成内伤，基本百病不生。

但敖圣儒这种普通人，他一辈子都在打打杀杀中度过。

身上大小暗疾，数都数不清，四五十岁的人，按理说，中年正壮如狮虎，他却感觉身体大不如以前，最后还是靠着叶凡给他的聚灵玉牌，才勉强把身体恢复一些。

但刚才，这一口凉水饮下，先不说其它，单单这口干，滋味甜美，清冽爽口，比敖圣儒喝过的数千美金进口的外国泉水都要胜过几分。

它落在腹中，就化作火炉一样，把全身熊熊燃烧起来，身体内充满了能量，比拔火罐，驱寒气，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大师，按摩身体，都舒服百倍。

“叶大师，这是神水啊。”

敖圣儒惊叹道。

“从一定意义上说，它的确是神水，能包治百病，有养神固神等诸多神奇功效。

但比我之前拍卖的小固元丹，效果差一些，但也差不太多。

你们喝这一杯灵水，和吞服下半枚小固元丹，并没有什么区别。”

叶凡解释道。

他这壶纯净水，放在聚灵阵整整一天，被灵气侵透滋润，姚老三人饮一杯，就相当于在别墅中吸了一晚上的灵气。

要知道，雾气滴水，十分不易，叶凡收集一个晚上，也才五升。

不难想象，这一杯灵水，蕴藏了多少灵气在里面。

当然，这水只是普通灵水，哪怕蕴含灵气比聚灵阵里面，空气中的灵气，浓郁数十倍，但比起叶凡最后在祁州炼制的那六十枚小固元丹，小培元丹，蕴含的灵气，就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即便是比精气丹，都差远了。

最多直追，叶凡第一次炼制的小固元丹罢了。

“叶大师，我能再来一杯吗？”

张天爷不好意摸着脑袋道。

叶凡点点头道：“这一壶灵水对我无甚大用，只不过用来解渴而已，你们想喝多少，都分了喝吧。”

这种灵水，他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聚灵阵在，每天都能批量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