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亦不以为意，语言对他来说，小意思。

“那我要跟他们先回国吗？”

秦念今天听李瑶瑶说她过两天要回国参加综艺的录制。

楚京亦这边大概还要耽搁一阵子。

“留下来陪我。”

楚京亦叉了块水果递到她唇边，声音沉稳，“陪我参加那个会议，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他这几年成就不小。

之前并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他想她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见证他的成功。

他目光灼灼，隐约有些期待。

秦念张口吃下水果，点点头。

楚京亦笑了，笑得很好看，心情也是前所未有地舒爽，就想送出点什么，“会议结束之后，柏林有个拍卖会，我们过去，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秦念对此表示无感，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再说吧。”

她更想早些结束这些，然后回国好好看看哥哥到底怎么了。

楚京亦去洗澡，秦念拿着手机看看时间，国内已经是早上了。

秦文彦很自律，早上起得都很早，从不赖床。

她拿着手机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起。

“喂。”

秦文彦醉醺醺的声音传来。

秦念皱眉，“哥？你一大早上喝酒？还是喝了一晚上？”

“没事，”

秦文彦清了下嗓子，“最近应酬多，你……你照顾好自己。”

“我有照顾好自己，哥，我最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啊，我好担心你，你身体没问题吧？生意上出什么事了吗？一诺姐姐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往常那样一一回复，他沉默几秒，“你长大了，顾好自己就行。

我等下要开会，先这样吧。”

秦念怔怔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久久不能回神。

哥哥每次都是让她先挂电话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念一晚上都没睡好。

楚京亦自然知道，他也知道，眼前的人要跟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