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张小凡的衣角，但即使是合体之手，也握不住无情的转身。

“你走吧，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张小凡轻语，已经决定不心软，直接轰走比起这样更让自己舒心。

这是离希的付出已经超出了她该付出的代价，足够了，不能再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张小凡心中如此说着。

“你是合体，还是一个127岁的合体。”

“你绝色之姿，绝顶天资。”

“不应该被旁门左道侵染。”

他语气严厉，对着低下头的女人不断言语。

离希泪崩，卑微至极。

“没···没有。”

“我不绝色，我也没有天资。”

她觉得张小凡排斥自己，是单纯因为二人那肤浅的差距，

“真的，我只是运气好，对，只是运气好。”

恍惚的解释，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她伸手想抓住别人，但是别人也随着她的迈进一步步后退。

张小凡烦躁：“你是合体啊！

合体！”

“你不要这样。”

离希心乱，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后悔说自己累了，她想回到之前那般，只是单纯做苦力也好。

“我不是，我只是···”

长衫失去光鲜，她的声音哽咽不清。

“我不想离开你，我···喜欢你。”

离希低语。

张小凡吸了口气，心中不明为何就是说不通。

“假的，都说是假的了。”

他说罢，脚离地，便御空远去，“不准跟来！”

离希没有听他的话，保持距离跟随。

飞行片刻，张小凡回头，痛心询问：“你要怎么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