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玄将夜明珠拿出来照明，莹莹白光吸引了风行离的目光。

“这是什么？”

他看着那颗夜明珠问道。

“你堂堂一个皇帝近身护卫，竟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吗？”

无菜子嘲讽道，他才不相信。

风行离并不在意无菜子的问题，斜着眼说：“没有，我只见过黄金和珠宝。”

“这是夜明珠，你们都闭嘴。”

殷婷婷嫌他们话多，扔出了答案。

暗夜的高塔中不仅黑黢黢的，还有寒凉的风从窗口穿进来，难免使人打了个寒战，他们从窗口向远处拾光镇看，有好几个哨塔伫立在城门石墙外，只不过很奇怪，哨塔上并没有火光。

凌九玄闭上眼睛，意识离体向那边飞了过去，等他看清哨塔上的情况时差点大叫出来，哨塔里的两个守卫已经死亡，全身呈黑紫色，神色平静。

他连忙飞到了另外几个哨塔里，都是一样的情况，待飞回自己的身体时，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太可怕了，都死了。”

风行离觉得他的样子很奇怪，像是闻到腥味的猫一般追问：“什么情况？凌少爷你刚刚做了什么？”

“风大人。”

凌录在一旁突然开口，风行离转过头来，一阵打击自后脖子传来，凌录迅速念咒准备夺取他的记忆，不料风行离竟然没受影响地躲开，捏着后脖子向屋顶上飞起，翻身跃到哨塔的入口处，看着他们冷哼：“看来你们几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风大人，知道太多并没有好处，你在皇帝身边应该明了。”

凌录笑着说。

“风大人身手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可惜杀人无数，罪怨深重，不然也能是九爷的得力干将了。”

“啥？”

听到这句话令凌九玄有点发懵。

“就他，师傅你的眼睛……哎呀——”

无菜子被凌录弹了一颗石子，捂着脸闭嘴。

“当一个皇帝的狗也比小人物的狗过得好，你们的事我自会上达天听，现在我们只能选择合作，否则你们都死在这里吧。”

凌录与他对峙着，两个人眼神里像是能闪出激烈的火花一般，一时之间空气凝滞下来，凌九玄屏住呼吸，在这种气氛下，连针尖落地都能引起动荡。

“好，既然如此，我们合作，但我们必须立契，如你所说我们身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要保证你不会说出去，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麻烦干嘛，杀死他，黑锅交给我来背。”

无菜子摆弄着手里的细剑，眼里溢出无尽杀意。

风行离并没把凌九玄他们放在眼里，他往外看去，乌魁星的人都在不远处驻守，只要他一声令下，他的人立马便能在暗处杀死乌魁星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