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黎砚初随口一答，也不看他，走到窗边，只留下个背影。

黎砚书绕过她放在地上的袋子，走到她身后，直接抱上了她的腰。

“松手。”

她没有挣脱，只是语气严厉的警告。

“黎砚初，我还没疯，你疯什么？”

他像是自嘲，又像是申诉着对自己的不公。

他将黎砚初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面，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让她被迫与自己对视，

“我理解你的痛苦，我希望你可以随意发泄，对我，你怎样都可以，但是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到底在正常的时候，发过多少次疯。”

“我……”

他抬起手指竖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话，

“但这些我都不在乎，你知道吗，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你忍受不了一成不变的生活，你拼命的向周围扩张着关系，却一段也维持不了多久，你痛苦，你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毁灭的心，所以你把一切都发泄在我身上，你以为我会痛苦吗？不，我甘之如饴。

但你现在想要叫停这个游戏，我也不在乎再强迫你一次。”

“你正常一点儿别装了。”

黎砚初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无论怎么扭动身体，也是纹丝不动。

“你从来都不了解我，你想了解我吗？”

他把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膝盖弯曲向上，顶在了她的下体。

“你别闹了，我们本来就是个错误，是我对不起你的，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一下好不好。”

“错误，你对不起我，姐姐，你不会觉得，我们的第一次是你主导的吧。”

黎砚初猛地抬头看他，但来不及了，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裤子。

她的头被顶在冰凉的玻璃上，腿被抬起来盘在他的腰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你别做混事。”

她两片嘴唇颤抖着，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他的大手一路向上，从膝盖摸到敏感柔软的大腿内侧，钻进内裤，攀上了阴户。

“别嘴硬了，你都湿透了。”

黎砚初挥手扇在了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齿，“我是你姐姐！”

“你今天才知道吗？”

被扇的人反倒笑了，他往前一步，将她整个上半身顶在玻璃上，放在她内裤里的手指也顺着力道滑了进去。

手指一插进去，穴道里更多液体被挤了出来，黎砚初即使咬紧嘴唇也抑制不住娇呻。

黎砚书怒火冲天，下身早已涨的发疼，但他耐着性子往穴道里塞手指，一根，两根，叁根，四根，缓慢向里挺近，直到虎口往上的位置都送了进去。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转着圈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不似往日的温柔，一味的索取。

她的穴口还没有被横向拉扯到这么大过，已然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神涣散。

而黎砚书的眼睛涨得通红，真的像疯了一般，他上前一步，左手在下面托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右手像发电机一样不知疲惫的大力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被插得四溅，磨出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