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奕师抽了一下鼻子。

“我是白老师派来的间谍，是接近你来套你话的。”

池觉季坦白。

“挺好的。”

白奕师又擦了眼泪，这次却笑得真诚多了。

“那白老师就能重新做那个大家都喜欢的白老师了。”

“那你呢？”

“我做了错事，本来就应该敢作敢当，是我太怂了，才让这刻来得这么迟。”

“你想过，如果同学老师，还有家长知道了会怎么样吗？”

池觉季握住了白奕师的手。

“想过，做过很多次噩梦，我会比白老师更惨吧？白老师至少有真才实学，我有什么呢？我爸妈也会讨厌我。”

白奕师长长呼出一口气，“但这样很好，我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而且石杰也不想我成为这种没担当的胆小鬼吧。”

白奕师的眼睛盯着小猫，但眼神却透过小猫看着那个早已离去的少年。

记忆里，少年会一直喊着。

“我以后要做出特别特别经典的单机游戏！

像消消乐，贪吃蛇，俄罗斯方块那样的！”

“到时候啊！

奕师，你一定要做第一个玩的人！”

“白老师一直在听。”

池觉季淡淡道。

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双眼。

池觉季打开免提，白琴瑟轻松地声音传出来。

“是哦是哦，从你们开始交流心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听哦，我什么都知道啦！”

“白……白老师……”

白奕师惊慌失措。

“不用说了哦，我不怪你了。”

少女的声音轻快的过分，不像是即将沉冤得雪或者大仇得报，而像是一直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