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你是我，你会爱上我么？”

反问：“如果我是你，你又会考虑把爱留给我自己。”

问：“地球之外有人类么？”

反问：“地球之外的人类如果有，为何又要自称人类？”

1999年12月31日，江灵和李宇轩相继醒来，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相拥身体紧贴睡了一夜，却没有发生什么，更多了一丝相互之间的羞涩。

李宇轩昨日的高烧已经退去，江灵今天早晨却感到有一丝头痛，或许是昨天出去买药的时候冻着了。

李宇轩安排今天要带着江灵先去后海游览再去天安门广场跨年，江灵身体不适想上午就在酒店休息。

江灵的头灼烧一般的痛，看来是病了，实则是，时隔三年，潜伏在其身体内多年的智子WP已经到达了脑部，正在完成渗透入神经的最后一步，似是脑补发炎的症状，江灵逐渐陷入高温的梦呓，昏昏睡去。

李宇轩手忙脚乱的照顾着高烧的江灵，量了体温，腋窝温度40度，头部更是热的烫手，李宇轩张罗着要带着江灵去医院，江灵昏昏沉沉不肯离开被窝。

李宇轩只好买了退烧药，给江灵敷了冷毛巾，隔一会儿给她喝热水。

三个小时过去，已是中午，江灵缓缓醒来，恍如隔世，此刻的她脑子里已经有了诸多来自2024年的李宇轩的记忆，还有他的逻辑，他的思想和人工智能数据，她是第一个智子植入者，但是由于这些数据是从胃黏膜导入基因片段，逐渐渗透到脑补，其完整性不如直接脑补植入，江灵本身的脑思维又非常的有主见和经过了饱览群书的历练，在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来看，江灵本脑和李宇轩智子的植入导致江灵长期处于双性人格状态左右摇摆，而她的本脑自始至终也并无法知晓这一切。

李宇轩："

你醒了？可算退烧了，你刚才都烧到40度了。

"

江灵："

嗯，李宇轩？你是李宇轩？现在是什么时候？"

李宇轩："

现在12点啊，中午12点。

"

江灵："

什么时候的12点？"

李宇轩："

灵儿，你不会烧糊涂了吧，20世纪最后一天的12点，再过不到12小时，新的世纪就要来了。

"

江灵："

啊？"

，江灵的脸色忽然变的难堪，眼神中似是流露出敌意，又似流露出不理解，一个不愉快的历史从智子的数据中提取出来，江灵清晰的记的，他们的关系从跨年的那一晚开始，变的疏远。

李宇轩看到江灵的异常，此刻心里慌的很，他担心刚才的发烧真的把江灵的脑子烧坏了，他的心里还盘算着在这个跨年之夜两个人彼此献身成为彼此的此生所爱呢。

李宇轩："

咱们约好了去天安门跨世纪呢。

"

江灵："

哦，对，昨天你还发烧呢。

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