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李红鱼迅速的捂住口鼻。

“来不及了师妹。”

桓衡道，眼中带着羞愧。

“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红鱼双目圆睁的看着桓衡。

“师妹，对不起，对不起……”

桓衡一直重复着。

“不过师妹放心，不会，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桓衡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仿佛这样就能让李红鱼安心些。

看着眼前有些摇晃的李红鱼，桓衡伸手想上去搀扶，可是在看见李红鱼的眼神时，又羞愧的收回了手。

李红鱼的身体依旧摇晃，但却没有倒地的趋势。

“师妹，不要再挣扎了，无论心智多么坚定的人，都抵不过**散的。

你也不要等江一了，我已经将他支走了，今晚他不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李红鱼的坚持，桓衡心中很是惊讶，但是事情到了这步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如何都要继续下去。

“桓师兄。”

李红鱼单手扶额，脚步不稳的叫了一声桓衡，然后气力不足的“你我一向交好，你为何这样对我？难道是因为文敏师姐？”

“不！

和文敏无关！”

桓衡听到了文敏的名字，语气顿变，声音也拔高几度。

“原来真的是她。”

这声音依旧是李红鱼的，可是哪有刚才气力不足的样子，而且眼前原本脚步摇晃的人，正好好的站在桓衡的面前。

“你！

？”

桓衡睁大了眼睛，惊讶的不出话来。

“师兄是想问我为何会安然无恙？”

李红鱼淡淡一笑。

“师兄可能不知，我用毒更胜于行医，所以**散对我来根本无用。”

李红鱼朝桓衡的方向走了一步。

“不！

不可能！”